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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顾老先生在遗产分配上出了什么问题?使得老先生死后都不肯去冥府报道?
我满腹疑问,但沈晨却礼貌的递上了名片。
“这里有我的电话,顾时风先生回来,随时联系我。”
顾时文接过名片,点头哈腰的送我们出门。
沈晨栽着我刚开到主路上,就来了个反向行驶。
“干嘛啊?”
“丫头,学着点,人心啊,最险恶。”
“叫我丫头,你很大吗?搞得好像老气横秋一样。”
沈晨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没有回话。
车子开到顾时文的门市前,我才发现,店已经关门了。
“看来,这个顾时文有问题!”
“不错啊!挺聪明,终于懂点事了。”沈晨又没正经的温声细语。
“你去,看看后门,这狗儿子去哪了?”
“我?”
“那不然呢?车里没有别人,难道我在叫鬼?你要是不想去的话,我叫鬼也不是不行。”
我一听沈晨还要叫个鬼给他服务,赶紧打住:“我去!”
我转到店铺后面,本来大摇大摆的走着,但看到鬼鬼祟祟出来的顾时文,还是慢下了脚步,甚至有意识的用围脖遮住了脸,原来我还有跟踪的潜质。
顾时文拿着个公文包,不时的回头看,心里有鬼才这样!
就在我正犹豫要不要继续跟踪的时候,沈晨也跟了过来,不过,他在我前面的路口向我招手,我趁顾时文拐弯的功夫,与他汇合。
沈晨一歪头,示意一起跟着顾时文。
一直跟到一个门面很大的酒店。
我刚要进去,沈晨拉住我:“戴上!”
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服务员的工作牌。
这家伙怎么这么神秘,什么都能弄到。
我们戴上工牌进去,沈晨熟练的接过餐具去顾时文订的包间,我刚要跟着。他扔下一句:“在外面看着。”
不一会儿,一个主管模样的女人进入了包间,沈晨也出来了。
我投去询问的目光。
他示意我把耳朵贴在包间的墙上。
我耳朵就贴着包间的墙上,里面刚开始没什么动静,传菜的服务员把菜端了进去出来后不久,才有了说话的声音。
我看着沈晨听得认真出神,可自己却什么也听不到,只有说话声,但是听不到内容,急的脸通红。
沈晨戏谑一笑,好像再说,看吧,没有我你啥也不是!
他递给我一粒黑色药丸,张嘴让我看见他嘴里含着的也是这样的药丸,我照做,一股清凉感传来,感觉七窍冰凉,包间里的声音也清晰了起来。
“你确定他真的是律师?”
“应该不会错,如果老爷子的遗嘱拿出来,时风不就知道我拿了全部的遗产吗?”
“慌什么?他不是被你打发回郊区了吗?律师来了,你就说已经按照遗嘱分配财产了,不就得了?”
“哪那么容易啊?过几天时风就要去医院看爸了,怎么办啊!可急死我了,这老头一直偏心,什么都给他,没想到还真在遗产上留了后手,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