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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往日黑色系衣着的装束,此刻在金边眼镜和米色家居服的衬托下,显得极其温润儒雅。
傅遂行确实是墨繁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但也是这个世上墨繁最害怕的男人。
“二叔……”墨繁小心翼翼地挤出声音,生怕打扰到他。
傅遂行并未抬头,只是淡淡地丢给墨繁三个字:“门锁上。”
墨繁心头诧异且惊慌,但还是不带迟疑地转身锁上了门。
再次转头时,傅遂行正用幽深戏虐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墨繁笔直地站着,双手紧张地摩挲着穿得泛白的牛仔裤两侧,始终不敢抬眼与他对视。
彼此,傅遂行才开口:“脱了。”
墨繁心一颤,一年前傅遂行对她说的话又在她脑海里重复放映。
“十八岁前,你是爷爷的备用血库,十八岁后,你是我的专属宠物。”
一年前傅遂行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后便出国去了国外的分公司,直到最近爷爷去世他才回国。
从回国到现在,傅遂行忙着举办爷爷的追悼会,墨繁也以学业为由刻意避着他,今天是两人时隔一年后第一次正式单独见面。
“是你没听清还是我声音太小?”见墨繁未动作,傅遂行的声音沉了几个度。
就一句话,墨繁被他震慑得不敢违从。
墨繁拉开羽绒服拉链,木讷地将外套脱掉,里面的圆领修身毛衣将她紧致诱人的腰身勾勒得凹凸有致。
“一年不见,是长大了。”傅遂行嘴角勾起一抹绵里藏针的弧度,幽深的眸光停留在她那隆起的胸上。
墨繁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水眸里写满了恐慌,只能转移话题。
“二叔,莫姨说你找我有急事….….到底是什么事?”
“确实有事。”傅遂行漫不经心地睨着墨繁,将目光从胸前移到了墨繁笔直的大长腿上,随后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墨繁踌躇,始终不敢过去,抿了抿嘴想拒绝,傅遂行冷冽的语调再次刺进了她的耳膜。
“怎么?还要我过来请你?”
无奈,墨繁迈着沉重的步伐挪到了傅遂行面前,还未开口,就被傅遂行一把拉入怀中,稳稳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定制的高级香水味扑进墨繁的鼻腔,熟悉又危险。
傅遂行一手环住墨繁纤细的腰肢,一手轻抚着她散落在肩上被大雪侵湿的秀发。
“我的小墨繁头发都湿了,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异常关心的语调里藏着的是一如既往的厌恶。
墨繁身体不自觉地往后仰,紧绷着身子弯了弯嘴角:“二叔,时间不早了,快说吧,什么事?”
傅遂行取下金边眼镜,羽睫下的黑眸透着蚀骨的凉意,他收紧手臂,将墨繁环得更紧,灼热的掌心在墨繁的细腰上游离轻抚。
下一秒,倏然缩眸埋首在墨繁的颈脖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力道很重,似是惩罚。
墨繁又疼又痒,但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