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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两个人一路上相对无话。
“你别以为有爷爷护着,你就真的可以有恃无恐了!”祁慕承若有所思的开口。
“我还不至于这么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沈初年下意识的回过头,之后皮笑肉不笑的回答说道,说话的口吻带了点讥诮,“这也的的确确是我第一次见到爷爷,对此你不用有太多的怀疑!”
牙尖嘴利!一丝异色自祁慕承眼底划过,他忍不住暗啐了一口,搭在腿上的手不自觉的收拢了几分。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沈初年比之前自己认识的许多女人都要聪明,但这张利嘴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
就算是这女人有心,爷爷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她蒙蔽蛊惑。
正是因为这样,才要好好查清楚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爷爷就打定主意要护着眼前这女人,自家老爷子可不是会意气用事的人。
“聘礼我已经让人转到你名下了,回头我会让林叔把相关清单给你!”收敛好思绪,祁慕承伸手揉了揉额角。
啊?
沈初年错愕的抬头,她还以为祁慕承当时也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毕竟他们之间的婚姻只不过是各取所需的合作,没想到她真的会把聘礼兑现给自己。
“哼,不管怎么说,我祁慕承还不至于克扣你这点东西。”
似乎是看透了女人的心思,祁慕承再次自顾自的开口,眸光意兴阑珊的闪了闪,“至于能不能从沈传雄手里拿回东西,那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的也是,沈初年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祁家家大业大的,的确没必要为了省下一笔聘礼而授人以话柄。
嫁妆他是一定要拿回来的,沈初年红唇轻抿,眸子里多了些坚毅之色,毕竟那是爸妈最后留给自己的东西。
那天祁慕承能帮自己向沈传雄施压就已经是很大的人情了,她哪里还敢指望他再继续介入下去。
聘礼什么的他既然要给自己就收着,但她绝对不会真的贪心,大不了等一年之后自己再还给他就是了。
这幅倔强的小模样让祁慕承看得一阵恍惚,瞳孔间的情绪赫然变得复杂,或挣扎或痛快,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等了这么些年也都没等到,或许自己不该将孩提时的约定认真。
可偏偏又出现了一个和记忆中的人儿如此相似的沈初年,俊眉不自觉的蹙起,难不成这是上天对自己的弥补?
沉浸在自我思绪里的沈初年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她在想爸妈不会不了解二叔的脾气秉性,那么也大概预料到了她可能会有据为己有的心思,所以他们应该会找其他见证人……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名字,沈初年眼神骤然亮了亮,她怎么把这么关键的人给忘了呢?
打定主意,沈初年舔了舔嘴皮之后开口说道,“祁少,我临时有点事儿要办,能不能让司机在前面的路口停一下?”
这女人又在打什么主意?祁慕承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心中的烦躁更甚,随即朝司机挥了挥手,“停车!让她下去!”
……
望着绝尘而去的劳斯莱斯,沈初年疑惑的蹙眉,她这是又哪里惹到祁慕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