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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朋友啊,身边还是需要一个可靠的人来帮她。
走到停车场,秦淮一把将她塞进车里,动作利落。
晋月菡路上一直不断挣扎着,结果是徒劳,差点在车里撞到了脑袋,她愤怒坐直了身体,头发也乱糟糟的。
“秦淮!你又发什么神经?”
司机看到这架势,直接愣住。
秦淮坐上车,语气凌厉:“下车!”
在司机离开时,晋月菡也想借着机会匆忙上车,但被他拦住,车门还上了保险。
扯了半天车门没反应,晋月菡回头看向秦淮,本来要气势汹汹让他开门,可对上那双幽深的眼睛时,到了口边,话忽然说不出来。
“晋月菡,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五年前的事,没找你算账,已经是我仁慈了。”
原本烦躁的心情忽然冷静下来,晋月菡整理着头发:“五年前的事情……秦总,咱们那时候也算是和平分手,又不是我对不起你,你要算哪门子的账?”
自从出狱后,她就不止一次地遇到秦淮。
按理说这城市也挺大的,怎么就三番五次地遇上,还有南山项目,不过是秦家庞大商业集团中的一部分,还要劳烦他秦总亲自跟进。
这一切忽然有了合理的解释:秦淮他对五年前的分手有芥蒂。
秦淮却是神情冰冷,攥着她的手腕依旧没放手:“和平分手?你敢说不是为了和沈少屿订婚才分的手?”
晋月菡一噎……
她险些忘记了,当初的确是有这部分的原因,这下忽然心虚起来,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我们本来就没感情基础,分手也并不稀奇,至于和沈少屿订婚,那是后面的事了。”
说完,她再抬眸看向秦淮的眼睛,不知是不是车内温度开得太低,后背总有一股寒意。
“晋月菡,你好得很。”
秦淮终于才放开她,神情恢复如常,就像刚才发疯的人不是他一样。
晋月菡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腕,心底暗暗嘲笑,这天底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吃不到嘴边的才会念念不忘。
“下去。”秦淮的语气全然冷漠,这话就如同是对陌生人所说。
晋月菡被这语气刺到,敛下眸中神色,悄然离开。
在她走后不久,特助徐楼随司机一起过来,刚一上车,就觉得车上气氛不对。
徐楼想到秦总之前的特意嘱咐,还是硬着头皮道:“秦总,已经查到了,晋经理之所以与建材商合作失败,是宋家在捣鬼。”
“以后南山项目,不必再告诉我,让远达那边继续跟进。”
徐楼惊诧,秦总来这名不见经传的画展,不就是为了晋小姐的吗?怎么忽然又不管了?
但他还没到打算因好奇心丢掉自己的饭碗,应了一声后,不再说话。
临近中午,画展的人渐渐少了些。
晋月菡从后门直接去了休息间,独自待了一会儿之后,才给南栀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