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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头颅正对卫黎摆放,那人似乎死时极不安生,竟不肯闭眼,污血染了满脸,脏的不忍多看。
卫黎双手死死捂住嘴,而后像濒临窒息后重获呼吸一般大口吸着气。
她颤着手将人头的乱发拨开,眼泪淌过面上血迹,竟像血泪般通红。
“你杀了我外公?”卫黎声线颤抖得过分,双眼如刀剑一样直射南宫宴,“畜生,你不得好死!”
她说着拼着最后一丝气力,拔下挽发的银簪,奋力刺向男人。
只是还不及靠近,她便被侍卫一脚踹翻。
卫黎趴在地上,嘴角涌出血沫,狼狈至极。
“敢刺杀朕?来人,将她做成人彘!”南宫宴看着地上那支泛冷光的银簪,冷呵一声便转身离开。
卫黎木然被人拉起施刑。
人彘,四肢皆削,置于木盆,形如人形的猪。
“姐姐,可不好受吧?”伴随着卫黎的惨叫声,卫沫笑得有些癫狂,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兴奋。
卫黎貌美,博学多识,又是相府大小姐,她自小就被压了一头,每次在外遇到人都只道“卫黎那个妹妹”。
她在卫黎的阴影下活了太久,如今终于扳回一城!
“北戎第一才女也不过如此嘛,狼狈得还不如本宫脚边的一条狗,美人?呵,笑话。”卫沫捏住她下巴,左右端详,眼底笑意愈发浓,得意之色遮掩不住。
“卫黎,你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名动北戎又如何?不还是本宫的垫脚石?”
卫黎眸子有些涣散,被她一唤,这才又清醒半分。
“卫沫,替我给外公上香,我就告诉你卫府宝藏所在。”卫黎声音虚浮,轻的让人听不真切。
卫家宝藏?
卫沫面上有一瞬犹疑,父亲平日对她们母女俩疼爱有加,但是她也从没有没听父亲说过此事。
父亲虽贵为丞相,但世人都知不过是卫府的赘婿罢了,真正掌权的是侯府的卫慎,而卫黎一直都是那老不死的心尖宠,是以只有卫黎知道相府有宝藏,也不是不可能。
“行,本宫答应你。”她神色有些激动。
卫黎闭了闭眼,掩住那丝恨意,“你靠近些,我说话费力。”
靠近?
卫沫皱眉,可一想到卫黎现在的状况,不过是吊着最后一口气,是以没什么好担心。
她轻哼一声,果真贴近。
“宝藏就在……”卫黎说着,眸光乍现狠意,偏头狠狠撕咬上卫沫耳朵,然后向下猛地一扯。
她动作突然,卫沫没反应过来,还反射性直起身,二人动作一上一下间,卫沫耳朵便只剩一点粘连的血肉。
“啊!我的耳朵!”卫沫疼得大叫。
她耳朵粘连着,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剧痛折磨下,她表情狰狞,形如罗刹。
她怨毒看着面上带笑的卫黎。
她是故意的!
身体有残缺的人做不了皇后!
卫沫气得双眼腥红,一手拖着将掉未掉的耳朵,凄声喊着,“杀了她,给我杀了她!我的耳朵,我好疼,快宣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