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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躺在卧铺上,困顿之下,跟金灿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那南晴有多漂亮,南晴可能对自己有意思,不然为什么让自己抱?还有,她看自己的时候,有那么点儿奇怪的羞涩的感觉。还问金灿:南晴既然能未卜先知,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是她未来老公?
金灿不耐烦地嗤了他一句。
问胖子:那个“如果爱请深爱”的让他拥有今天此等英雄气概的好女人,怎么就从南晴出现之后烟消云散了呢?
胖子用响亮地没心没肺地呼噜回答了他。
金灿摇了摇头,隔壁卧铺的两男一女,正在玩牌。两个男的看起来有30多岁,女的有40了。他们三看金灿坐着没事儿,把他叫去一起打升级,斗地主玩儿长了没意思。
金灿硬着头皮陪着玩儿了一会儿,发现几个人看穿着样貌普普通通,却都是一等一的玩牌高手,精于算计又善谋略。金灿打起精神陪着玩儿了一会儿,突然没了耐心,放下了牌。
女的惊讶地看着金灿问。“你这孩子,怎么三分钟热血呢,这么好玩儿的牌,怎么就输急眼了!”
金灿跟他们挥了挥手,走回卧铺爬上去。
旁边的老黑,正瞪着大眼望着天花板出神儿,手里把玩着一个铁球手串样的东西。从上摸到下,又反过来从下摸到上。
金灿想起雷羽诺说的20年前的车祸,想要开口问他,又觉得现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是什么问这件事儿的好时机。闷头躺了下来,又深深地叹了口气。
想着几个小时前,自己还在江湖帮你私探社,对妈妈承诺给她最好的生活,可现在却踏上了去寻找老爸的危险之路,生活中的一切都变了模样。随时都可能没命不说,还不知会遇到什么样儿的稀奇古怪又恐怖的事。
想着想着,金灿迷糊着睡着了。
做了一个被Steven一根一根掰断了脚趾的噩梦,惊醒的时候,看到窗外星光满天,发现自己竟然也没睡上几个小时。
他一扭身,看到老黑的位置空了,胖子还在下面酣睡。
耳边,隐约有轻声细语聊天的声音,金灿的耳朵格外好使,于是坐起来,用心侧耳倾听。
“黑哥,你是疯了么?这人天生就没韧性,不专一,在我们看来,是先天缺陷!”
“那就是个废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比他有能耐的。拿他当烧火棍可以,你要把他修成武器,我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您也七老八十的人了,做事儿不能这么孩子气。”
“您这样做,可是破坏了组织的规矩。那我是绝对要投反对票的。”
“您当时培养他爸,七年就练了一个事儿。现在要培养他,您打算培养多少年?如今大敌当前,您又有时间培养这废材么!”
几个人的声音微弱,有男有女,金灿眉头紧锁,心说这哪里冒出的几个对自己这么了解的人。难道他们也是守艺者?老黑的兄弟们,终于上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