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商务时报他看了。
岑韵和他小叔打的不可开交,最后出乎意料的没有吃亏。
现在整个京圈的人都在夸赞她。
见商易犹豫了,岑韵一挑眉,突然来了兴致。
趁机不着痕迹的套话:“你小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提到这个,商易就来劲了。
“我小叔是我见过情绪最稳定的人。”
“喜怒不形于色,你永远不可能从他脸上看到他心里想什么。”
商易满脸都是骄傲与崇拜:“我小叔比我爸小十六岁。”
“我爸那人从小就沉迷于文学古画,无心经商。”
“而我小叔从小就沉着睿智,是天生的经商头脑。”
“外人都笑称我小叔的出现,就是为了拯救从小被逼着学习经商的我爸于水火。”
“在家里,所有人都怕我小叔。”
提到这个,商易脸上都是恭敬:“不仅我怕他,我爸也对他敬畏三分。”
“不过他的确很厉害,商家在他的带领下飞速成长。”
商易压低了声音,凑到岑韵耳边低声道:“听说我小叔现在在做军火生意。”
“之前我进边境部队,就是他找人给我扔进去的。”商易苦兮兮的皱着脸,像个小苦瓜,嘀咕道:“我当时还没满十八,成人礼都还差两个月。”
“还没好好正大光明的打游戏呢,就被他斩断大好前途扔进了那鸟不拉屎的地儿。”
还被岑韵差点揍死。
“总之,我小叔这人胆子大,玩得起。”
“重要的是,足够狠。”
岑韵不动声色的听着。
对商霄的了解也更加立体。
她好奇商霄不是心血来潮。
就在她发现自己被岑䪧套路时,特意查了商氏。
发现商氏在国内干干净净,可商霄拓展到国外的分公司却游走黑白。
至少,他没看上去那么干净。
加上前几天他受伤的事,岑韵很难不好奇。
岑韵看了眼商易这傻大个,压低声音问了句:“你小叔是不是什么都做?”
“也不是。”商易知道岑韵的意思,解释道:“别的我不知道。”
“但我们商家有非常严格的死规定。”
“玩军火生意可以,做赌博生意也没问题。”
“但绝对不能碰无辜人命和那些违禁品以及劳财伤命对祖国不利的事。”
“别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百分百笃定,我小叔在国外的生意最多涉及灰色,不到黑色。”
而且那些灰色对于国外来说,也是被法律允许的。
岑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刚清桌的牧歌,起身走了过去。
牧歌长了一张台球小白脸,可技术出乎意料的好。
岑韵一挑眉,来了兴致:“嫂子,咱俩玩玩?”
牧歌难得玩的这么肆意,一张温柔面颊粉扑扑的,眼里闪烁着雀跃:“好。”
岑韵轻笑,示意商易过来摆球。
后者一脸大冤种的表情,认命走了过来。
岑韵一开始特意压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