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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看错,三位该是左六卫里首位:玄、制敌位:流还有静末位:止,可对?’楚九枕着双手说了一句,没抬头,看上去是在闭目养神。
‘九少好记性’
‘有些人遇上一次就不该忘,像三位这样的人我是没敢忘’
楚九说完那边也没回音,牢房里叫喧还没停止,他是在想这些形形色色的犯人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左辉要唱什么戏还专门拉了些跑龙套的?,翻了个身嘀咕,都到这时候了左辉你就不用摆样子再费事拉什么场子了,这些年什么样的手段都算已经过了一遍,该说的也说完,此刻你我直截了当最好,省时省劲,你不烦我楚九都累了,很累。
左辉一直没来,快三个时辰过去也没出现,谁也没出现。
楚九睡得迷迷糊糊就觉得四下变得暖和,越来越暖和,起初是很舒服,只是到后来暖的有些过他就坐起来了,是该暖和的,他这单间外面此时已经堆满了火盆,一个挨着一个尽可能的摆满,炭火正旺的一圈看着就是古怪,他还没研究完就有人拉着厚厚油布开始遮挡他的牢房,本就不高也不大,没几下就挡的一点光线没剩下上了钉子,外面再加层门板,完工后就是密不透风,还黑。
隔绝了些声音好歹安静一点,楚九皱眉,他以为左辉会把他砍了或是五马分尸,再血腥点就是千刀万剐,现在的情况是什么,这是要把他,蒸了吗?。
天阙关折腾还没完。
何劲此刻站在该站的位置,天祭他已经历过两次,都是站在这里,天阙关上总兵台,身后军旗飞舞、千军列阵,下面也是整齐一片,楚九那一段小插曲已经算是完全过去,午时将至歌舞升平。
只有楚九和他知道那不是北川王,左辉穿着北川王蟒袍坐在关楼最高处,午时大小官员聚齐上香之前他是不能走的,当一个惯例已经成了规矩,那规矩就是规矩。
楚九能一眼看出是左辉却上下没有什么惊奇是有原因的,何劲却觉得楚九一定不知道北川王的确是会带着面具出现,到昨夜为止,就连他这北川七军都统也不能准确说出王爷在哪里,不是左辉也还是会有别人,一样。
‘别回头’
左辉站直,最近的手下离他也有十步远,况且他站的地方时突出高台,这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忽然。
‘你是云影还是汗青?’不看脸何劲就分不大清楚这两个人,无论哪一方面全部很相像。
‘汗青,午时将到你是否说一下要做什么?’
‘我拿下九少是、、、、、、、、、’
‘我看到了,你拿下左六位三人、拉起外围北川军要包围左字军骑兵我也看到了,我还知道昨夜左辉以北武军将至威胁你的北川军,还将你的家人藏匿起来逼你跟他合作,现在我只是要知道你接下里要做什么,简述’
何劲握紧佩刀愣了,情况如何心里还是震了一下,不管是大将军楚拓还是现在的楚九,东龙军主帅带出的身边左右都尉就是这样让人惧怕,无所不在还接近无所不能,你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只是这二人就是能洞悉周遭一切,点滴举动都握在五指之间,就像眼前,昨夜王府内外无人进出、沧州城里也是安安静静,他和左辉接触还有各自做了什么一个字也没外传,现在,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