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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井了。
在跳井前,我给萧策留了封信,上面只有四个字,「我要回家。」可惜,家没回成,我也没死,还成了全府的笑柄。
所有人都说,是我嫉妒萧策的白月光陈暮云,所以故意寻死觅活,想吸引萧策的视线罢了。
在我昏迷的时候,侍女绿箩闹出了大动静。
绿箩是原主从小待在身边的侍女,自是见不得我受苦。
她去找了陈暮云,当着全府下人的面,骂了她。
「正妻之下是妾,你陈暮云没名没份是偷!你一个小偷,有何颜面住进将军府!」据说陈暮云“羞愧”的当场撞了柱子。
所以在我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得到丈夫半点关爱。
反而是冷眼沉声的呵斥。
「顾云声!你要是不会**侍女,我可以替你把她送去军营,让众将士们好好**!」那时,我的嗓子干痛到说一个字都艰难。
我真的很想喊,「夫君,我渴……」
可话到嘴边,我不得不咽回去。
借着稀少的口水润嗓,艰难开口。
「军营?你明知我与绿箩情如姐妹,你怎么不把我也一起送去军营**了?」萧策哽住,不可置信的眼眸睁大。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混话!你顾云声真是浑无教养!你和你养的侍女一般下作!竟使出如此卑劣手段争宠,是我当年看错了!」我真的好想笑。
这么多年,我说话向来这样。
当初萧策追求我说,说我是不拘小节,天真可爱。
如今厌弃了,形容词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