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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就睡了人家新妇,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去你老母,恶心人也得有个限度。
“陛下不耐烦瞧见摄政王占了你的权,可也该仔细想想若不是他摄政王,哪儿还有陛下同哀家。哀家当日信誓旦旦的保证这会儿全成了笑话,陛下就是这样打哀家的脸的?”
皇帝竟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腕子。
“桩桩件件母后都有理,可他摄政王能做到的朕也能做,母后委身于人的时候怎么不考虑考虑朕呢,朕也是能护你周全的人啊。”
我勃然大怒,直接给了皇帝一巴掌。
真真是又瞎了眼,又看错了人。
什么泼天的倒霉运气,洒得我阴沟里翻船。
“陛下好大的脸面,半斤稻谷也能充起胖子来,当时的局面若不是他摄政王,你早被那些亲王旧王的撕碎了咽下去,还有脸在这口口声声地跟哀家叫嚣。”
现在自己拿得住权了,就想打了人的脸还把人一脚踹下去,真真没脸极了。
这场闹剧最后的结束是我不顾体面又扇了皇帝一巴掌。
反倒是听说这事儿的云恪,干脆也不遮掩,让人送来了膏药,说是人打得狠了仔细手疼,把皇帝气得卧床三天。
“娘娘这巴掌打得好,给臣出气了。”
云恪不紧不慢地抹着茶盏,说出来的全是风凉话。
我也不甘示弱。
“王爷这口才,想来若是日后放了权,也能去南曲班子谋出路,说的比唱的好听。”
“娘娘也不赖,不但将人骂了个没脸,还上了手。陛下近两日上朝看臣的眼神都带刀子。”
我心下一慌。
“你手里还有多少实权?没给自己留后路吗?”
云恪又笑起来。
“娘娘这么担心做什么,臣就算死了也是要拉娘娘一块的。”
我气得捶他肩膀。他又开口问了。
他问我若是真的娶了太常寺卿家的女儿,我又当如何。
还能如何呢,安安稳稳本本分分地做个太后也就罢了,毕竟是我自个儿赐的婚,这脸打得疼极了。
哦,也安稳不了,还有个披着羊皮肖想我的便宜儿子。
真真是进了虎狼窝,没一刻安生的时候。
一道道铮铮烈骨早在白绫绕脖子的时候就磨没了,底下的朝臣换了又换,谁还记得我曾是簪缨世家的小姐。
哎,可叹世事无常。
“娘娘真的想臣娶妻生子吗?”
娶妻生子有什么不好,总好过跟我蹉跎岁月。
这样的关系,总不得善终啊。
我就这样回答他,说我这些年腻烦了,想来他也是,好歹就换个新妇,好好地跟人过一辈子。
他气得捏住我的两腮,狠狠地威胁。
“好话说了娘娘不听,非让臣用强的,只要臣有一口气在,娘娘就是臣的,谁也拿不走。”
第二日皇帝便下了旨,封了那女子为宁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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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这姑娘脸皮是真厚啊,昨儿刚封的宁嫔,今儿就大摇大摆地来请安了。
主角叫同摄政王的那几年风雨的小说叫《同摄政王的那几年风雨》,它的作者是林林所编写的古典言情小说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皇帝寝殿内,皇帝面色冷硬地站着,旁边是哭哭啼啼的可怜姑娘。“妾,妾只是听内官说摄政王想要见妾,就跟着来了,哪成想屋里的竟是陛下。”云恪装作听到风声才来的样子,跟我一起人模狗样。听见她的解释,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