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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瀚山皱着眉头看了江逐水一眼,又看了看邵三河,慢慢开口。
“明月可不是什么小孩子闹脾气,一来就招惹了不少人,要不然也不会有恩言寺那种事!最可恨的是讷言!胳膊肘往外拐!这些年我也没少给他香油钱!只要来这里,除了流星儿那,我就去恩言寺!”
他说着有些上火,低下头稳了下心神。
李雁默默的点了点头,端起茶喝了一口,是绿茶,他喝不太习惯。
萧瀚山一直看着他,忽然叹了口气。
“都是女人,花家和祭门怎么就差这么多呢?花禅意也不让人省心,但好歹还是个女人!明月简直就是个疯狗。”
提到花禅意这个名字,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尴尬也有些玩味的看着李雁。
十九年前花家遇害,剩下了花禅意,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要和李雁回西北,闹了一场不欢而散。
李雁端着茶碗的手顿了一下,慢慢放下。
“我每次来都是匆匆忙忙的,花禅意现在可好?”
江逐水忍不住开口。
“她最近又迷上了一个男人,还是九微堂的人,比她小好几岁呢!……女儿都要嫁人了还这么不争气!男人只要长得周正一些,就活不了了!”
他看着李雁。
“李雁啊,当年花禅意要是不那么糊涂,你们或许还真能成一段佳缘,可惜她没有这个福气!”
话音刚落,大堂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一个长辈如此评论一个女性晚辈,实在是不合体统,李雁古铜色的脸也微微泛出了红。
江逐水的话让他想到了当年的一些事情,虽然已过去了十九年,但每次提起花禅意,他心中都会有愧疚,如果当年不是那么冷酷的拒绝,花禅意也许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江逐水不肯放过他,好奇的又问了一句。
“你这些年也不成亲,知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都说你对花禅意爱而不得!”
李雁尴尬的笑了笑,有些艰难的开口。
“家父走得早,然后马帮里又出了一些事伤了元气,直到这两年才稳定下来……中原女子没有经历过风沙的不适合我,我还是更喜欢大漠戈壁的姑娘。”
邵三河抬眼看了看他,接着玩手里的两个核桃,江逐水还想要接着说什么,贺如云轻轻咳嗽了一下。
“老江,说正事吧。”
江逐水也知道自己多了嘴,李雁是个好脾气,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
他们开始讨论恩言寺的事,本来贺平川是想给明月一个教训,但没有想到把自己给折进去了。
这本也不算什么,但那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这件事彻底丢尽了武林的脸面。
萧瀚山的脸色铁青,那晚他是五大掌门唯一一个在场的,这个脸丢大了。
他恨恨的拍了一下桌子。
“该死!祭门当年干的什么事情!她居然还有脸来!”
邵三河慢吞吞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