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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竟然跟本少玩欲擒故纵?”耶律佐勒捂着伤口便想冲过去夺走林舒景手里的台灯,教训她一顿。
林舒景感觉到危险逼近自己,举起台灯毫不留情再次砸向耶律佐勒。
砰......
耶律佐勒的脑袋又被砸了一次,跌跄往后退。
鲜红粘稠的液体,顺着耶律佐勒的额头流淌下来,滴落到精致的羊绒毯上。
“林舒景,你......”耶律佐勒痛的龇牙咧嘴,扶住墙壁这才勉强没有倒下,“你这女人疯了,连我耶律佐勒的脑袋都敢砸,你还想不想在A市混!”
“别靠近我,你要是再靠近,我还会砸你。”林舒景抱着带血的台灯,警告着耶律佐勒。
此时,浑身酒气的林舒景白色连衣裙溅了不少的血。
当然这些血,全是耶律佐勒的。
“看不出来,你脾气还挺犟。”耶律佐勒捂住被砸的额头恼火的很,他就不信了,今晚征服不了眼前这个女人,“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才肯陪我,我给你。”
“谁稀罕你的钱,你现在放我出去,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了你。”林舒景紧抓着残破的半截台灯保护自己。
如果今晚要被玷污清白,她就用灯的玻璃碎片自我了结。
她死都不会让别人羞辱自己。
“撕......”耶律佐勒摸了一下伤口,倒吸口冷气,满手是血,“你这脾气还真是烈啊,你看我像那种缺女人的人吗!”
他堂堂耶律大少爷,从来不缺女伴!
他只是想帮司北曜吓唬一顿林舒景,教训她让司北曜双腿残废,可没想过真睡她。
“既然你有那么多女人,那你找其他女人陪你啊,我......我告诉你,我是司北曜的老婆,我和他领了结婚证的,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你懂吧。”林舒景努力和耶律佐勒周旋着。
“滚,林舒景,你给我滚!”连续被砸了两下,耶律佐勒看她的视线全是叠影。
再不就医,耶律佐勒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挂。
他掏出手机打了个120急救。
林舒景见耶律佐勒在一旁打电话,趁着空挡,抱着手里残破的台灯逃离了桂澜坊。
想到刚才差点被臭男人欺负,林舒景眼泪哗啦啦往下掉。
司北曜太欺负人了!
扔了手里满是血的带灯,林舒景打了辆车朝司家回去。
耶律佐勒被120拉进了医院缝线。
刚缝好针,就接到司北曜的电话,“林舒景人怎么样了?”
“别提了,我可被你害惨了,你们两夫妻消遣谁不好,偏偏消遣我耶律佐勒。”耶律佐勒捂着自己头破血流的脑袋,痛的怀疑人生。
“那个女人没有从你?”司北曜语气冰冷问。
“你想想可能吗?原本想要替你好好教训她,没想到她烈的很,把我打的头破血流,这种女人还是你自己留着享受。”耶律佐勒感觉自己倒霉透顶。
真不该和司北曜演戏,恐吓林舒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