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言未开口，怀里响起一道软糯的声儿，“滚。”
许渭尘嘴一咧，直接笑了。
他凑过去问傅程言，贼兮兮的，“真不用我帮忙？我帮你推。”
傅程言没看他，“饭碗不要摔碎也行，扔也行，就是别当尿盆。”
许渭尘后知后觉，这是说他满嘴喷粪呢。
——
枫林小镇
傅程言轻车熟路的到，拉开车门，姜颜宁睡的和猪似的，傅程言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扯着胳膊把人拽下来。
姜颜宁吓了下，迅速睁开眼，待看到是他，扁扁嘴，靠了上去。
傅程言没有抱她，而是直接抗起来，明明知道她喝多了，这样只会让她更难受，傅程言却依旧这么做，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上去后，也直接把人丢在床上，他去洗澡。
他出来，她踉踉跄跄的进去浴室，中途手背碰到门把手，疼的“嘶”了一声。
傅程言在等她，中途拿过手机，看到许渭尘的消息。
许渭尘：该说不说你真不够意思，实话实说怎么了？
傅程言回他：没关系。
许渭尘一个电话打过来，“喂，那么快吗？”
傅程言懒得理他的阴阳怪气，“有事说事。”
许渭尘啧啧两声，语气模糊了羡慕和揶揄，“没关系是什么意思？”
傅程言说，“你想的意思。”
许渭尘回，“这么说，我还是有机会的。”
傅程言毫不迟疑，“随你。”
许渭尘被挂断电话，他一边开车，一边觉得不对劲。
有一次出差，他袜子丢了一只，借傅程言的都不给，甚至还听韩特助说傅程言喂的流浪猫都不许别人喂，这样的人，越是表现的随便，不在意，越是有猫腻。
越是风淡云轻，越是欲盖弥彰。
姜颜宁出来浴室，穿着白色吊带睡衣，头发半干半湿，一条白色毛巾被她围在脖子里，她从床尾爬上去，朝着傅程言的方向。
傅程言吸了一口烟，把猩红的烟头丢在了姜颜宁床头柜上的熏香瓶里，他双手拉着毛巾两端一拽，往前一搂，吻上她。
深夜。
傅程言手机亮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毫不犹豫的怀里的人往旁边一扯，出去接电话，“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韩特助一板一眼的说道，“找了个没什么名声的小狗仔，已经把照片发给了邵明远，正在谈价钱，邵明远明摆着不想闹大，傅总，姜小姐不是已经答应你帮忙牵线，您突然行动，姜小姐那边可能会难做。”
傅程言牵了下唇角，“老狐狸没那么容易拿下，我心里有数。”
韩特助知道再说就没规矩了，嗯了一声，“不打扰您休息了。”
傅程言倒了杯水。
冷水让他更加清醒。
既然都在算计她，也不差他一个，毕竟，是她先招惹的。
五点二十分，门铃响起来。
傅程言瞬间睁开眼底清明的眼，一秒钟后，果断闭上眼睛。
身旁的人闷闷不乐的爬起来，起床气让她像只狮子，哼哧哼哧的不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