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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想了想,不管如何,她的事情也是顶天的重要,便硬是抬手轻轻敲响房门。
之前护卫的下场暗卫从头看到尾,他立即垂目,连映在门板上的影子也不敢多看一眼,本本分分的站在一旁等待谢烬的吩咐。
不知为何,谢烬轻笑了一声,然后冲他挥了挥手,“你且下去做,让夫人进来。”
暗卫拱手,从打开房门到彻底离开,真的是连姜月怜的影子都没敢看。
姜月怜换了身素净的裙子,浑身上下包裹了严实,还抽空洗了把脸,将勾芡似的泪水给擦拭干净。
她站在门前,委屈巴巴地看着谢烬,还在斟酌要如何开口。
谢烬手肘搭在桌案上,一根手指点着太阳穴,就那么静静的、直勾勾的看着她。
“有事?”
姜月怜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沙哑的“嗯”。
出奇的,谢烬听到她说话,好似比她想象的镇定,坐在原位还是那股冷淡淡的语气,“喝药了吗?”
姜月怜又“嗯”。
之后,又是长达一炷香的沉默,姜月怜始终没等到谢烬的问话,心猜他估计对自己能不能开口根本不甚在意。
便硬着头皮壮着胆,迈开步子缓缓走向谢烬。
“相爷——”
姜月怜浑身一抖,有种呼唤“宝娟”的错觉。
她楚楚可怜地抬眸看谢烬,想努力的从他眼里辨别出他的情绪。
然而看了很久,除了那双黝黑的眸像是黑洞一般富有魔力似的使她越陷越深外,别无其他。
“相爷,能听清我说的话吗?”
姜月怜见他连眼睛都不眨,隔着桌案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谢烬那双千年古潭似的眼,终于有了淡淡的波动。
指节轻敲着桌案,示意姜月怜过来。
姜月怜拘谨地绕过桌案,走到他面前停下。
谢烬挪动一下椅子,向后仰去,“靠近些。”
绣着青色海棠的绣花鞋缓缓向前踏了一步,站在他的两脚之间,两人的位置极度暧昧。
谢烬仰头看她,居然没问她为何能开口,继续不带任何情绪的望着她。
姜月怜心跳如雷,十分担心谢烬会听见那轰隆隆的巨响。
咬着下唇,姜月怜忍下恐惧,迫使自己装出一副含情脉脉的神情,“相爷——相府的水土养人,我的哑疾竟意外好转了——”
谢烬伸出手,握住她垂在小腹前的玉手,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
“嗯,刚刚喝过药了吗?”
【我说正事呢,你能不能别总想其他?】
每日和她亲近前,谢烬都像在履行什么任务一般的问她有没有喝药。
好像只有杜绝将来的任何可能,他才敢放肆的亲近她。
姜月怜苦啊!
“喝了。相爷,我想——”找个大夫看看我的嗓子!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谢烬竟忽然站起身,掐着她的腰身把她抱坐上桌案,俯身靠近她的耳边低声哄诱,“真巧,本相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