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三爷也清楚家里的事情不小,要是不把东西拿回去,证明张家拥有《龙脉陵图》,魁首地位就会被撼动,之后张家就再无翻身之日,所以只能咬着牙,直径朝着那宝盒走去。
范瑶去阻拦郭三爷,他也觉得这旱魃太邪性了,提议要不要给这旱魃磕头赔罪,再求求张二爷把绳子放下去,一切等上去了再说。
郭三爷心里很清楚不可能说得动上面的酒鬼张二爷,心中一狠就甩开了范瑶,直接将宝盒拿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到了盗洞下面,猛然朝着将盒子丢了上去。
在张二爷接住的一瞬间,就听到那口棺材里边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就像是煮沸的水似的,并且很快溢出了棺材棱。
很快,就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顶飞了棺材盖,从里边跳了出来。
伴随着棺材盖重重砸在地上,只见一个耷拉着脑袋,面带乌黑的狰狞面具,穿着绫罗绸缎,头上戴着霞冠,脚踩金丝绣花鞋的女尸,矗立在棺材棱上。
郭三爷暗骂一声,立即招呼墓中的所有人,抄起家伙事就对准女尸冲了过去,他从自己的背包里边摸出了一节黑驴蹄子。
不等他们冲到女尸身前,手电筒里边的灯泡全都炸裂,一时间墓室中伸手不见五指,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不绝于耳。
不消片刻,惨叫声戛然而止,墓室中只剩下“咕噜咕噜”的水声,死一般的寂静。
四周一片黑暗,郭三爷背靠在棺材大头,依稀还记得在头顶的棺材棱上,站着那具女尸,辛辣的血腥味开始不断下压、下压......
来滚带爬的张二爷,已经回到了地面,醉意消除了大半,冷汗直流。
没有下墓的那些人,听到那样凄惨的叫声,早已经逃的不知所踪。
张二爷手软脚软,趴在地上听着下面的惨叫声消失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一股股难闻的气味冲出墓室,夹杂着血腥味,张二爷面如白纸,料定下面一定是凶多吉少,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兄弟族人血脉。
刚刚恢复一点,把手里的宝盒塞进了背包,头也不回去下了公主岭,离开了北邙山。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总能听到北邙山附近有野兽伤人致死的事情发生,后来出动了当地队伍,用地毯式搜山的方式,连搜了三天三夜,也没有找到罪魁祸首。
包括张二爷在内,那次倒斗幸存的那些人最为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野兽,而是里边旱魃跑出来伤人,但是谁也没敢说出实情,毕竟盗墓放在哪朝哪代都是重罪。
后来北邙山失火,大火烧了半个多月才灭,随着倾盆大雨降下,旱灾也随即解除,这用科学很好解释,但是知道实情的人,依旧守口如瓶。
张二爷自问心中有愧,好几个月不敢回家,不过在外面的潇洒日子过的不错,每天还是照常不误的喝酒打牌,唯一的改变就是酒比以前喝的更多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