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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淡然的看着他道:
“这点你倒是说对了,不喝酒的人,纵然是想破脑袋,也肯定写不出如此浑然天成的劝酒诗!”
桌上的气氛微微一滞。
谁都听的出来,齐老有些不高兴了。
听到齐老的话,季洪礼的嘴角抽搐起来。
季洪礼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肯定是不能反驳的。
他要是反驳了,先不说打不打自己的脸,齐老的脸他肯定是先扇一巴掌过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写出这首诗的主人李白,确实是个爱酒爱到了骨子的人。
季洪礼笑了笑:“饮酒的话,适量就好。”
众人看着他如此谦虚的面容,所有人的神色都变的古怪起来。
本以为季洪礼面对这样的挑衅不说大发雷霆,最起码也得暗讽两句吧?
就这么淡然的给揭过了??
特别是齐老,听到季洪礼这样的话之后,他苍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
在座的这么多人,没有人比他更能读懂《将近酒》。
那辞藻华丽张狂无比的句子,绝不是性格内敛之人能写出来的。
但面对那马伯齐的挑衅,季洪礼居然那么平淡的给揭过了?
这让齐老也开始暗暗怀疑,自己会不会是看错人了?
特别是刚刚出言不逊的马伯齐,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那便试试季兄的酒量?”
“害,能喝多少喝多少呗,自己人的桌上,不灌酒。”
刘洪海笑眯眯的看着季洪礼,嘴上是这么说,他却是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
他也想知道,季洪礼的酒量到底如何。
若是酒量真不好,那《将近酒》这首诗的原主人是谁,确实有待商榷了。
这个时候马伯齐脸上带着淡淡冷笑,站起来看着季洪礼:
“第一次来,给各位前辈敬个酒确是应该的吧?”
“那确实如此。”
季洪礼听到此言,就要站起来点头称是准备敬酒。
尽管这人对自己一直散发着莫名的敌意。
这他这话说的没错,作为刚进来到一个圈子里的新人,面对众多老前辈自然是要敬酒的。
“呵呵,季兄不着急,我先来打个样。”
说着,马伯齐拿起自己面前的一瓶刚打开的酒,朝着桌上的杯子中倒了一杯。
他面前的杯子可不是那种小酒盅,而是景德镇窑中烧的茶杯。
一杯下去最少都是二两。
而且看他还倒的那么满,看着季洪礼眼皮都有些发颤。
前世他喝过一次白酒,那种辛辣,苦涩,以及下肚之后上头的眩晕,让他毕生难忘。
就这,他当时还是只喝了不到半两……
“今天有幸能与各位坐在一起,也难得一睹《将近酒》这等豪放之诗,这杯酒,我敬季兄了。”
马伯齐笑呵呵的端起杯子,猛的一提,直接就往喉咙里倒。
喝完之后,他杯子朝下,狠狠的皱眉哈了一口气。
刘洪海看到此景当即笑呵呵的递过去一杯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