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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他的身体很硬,生命很硬,一定能撑到别的医院送血清。”
“你,就是太心软了,总想着别人,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
“如果林家全有你半分善良,我就谢天谢地。”
听着她的话,我忍不住自嘲。
当我和袁浩一起被送到医院时,医生清楚地说,我体内的毒素扩散得更快,袁浩可以等待,并建议我先注射血清。
但裴雪芬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把血清给了袁浩。
她冷冷地说:“袁浩从小身体就不好,不像你,人贱命硬,撑着就熬过去了。”
“你先撑着吧,等别的医院以后送来新的血清,你就可以解毒了。”
“但袁浩不行,他受不了这苦。”
袁浩受不了这种苦,我活该受吗?
当时我的心脏一片刺痛。
伤口处的毒素蔓延到全身。我全身疼痛,深入骨髓。我还记得生不如死的感觉。
“雪芬,别这么说。”袁浩虚作态地说:“他对我不满也是因为他关心你,我能理解。”
“你放心,等我病好了,我就赶紧找房子搬出去,不打扰你。”
他总是搬出这套说辞。
每一次都说要找房子搬出去,可实际上并没有看到他付出行动。
但是裴雪芬很喜欢他。
闻言详假装生气:“谁让你搬出去了?”
有我在,还没有林家全说话!
你放心,如果他敢再抱怨你,我就让他搬出去住!
“让他一天到晚事最多。”
袁浩一脸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雪芬。
看着他们深情的对视,我只觉得心寒。
经过几天的身体修养,袁浩基本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裴雪芬把他带回我们家的时候,一进门就开始扯着嗓子喊道:
“林家全!这几天你不接电话,也不回家想干什么?”
“如果你现在向袁浩道歉,我可以考虑不在乎你。”
可以回应她的是沉默。
裴雪芬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我。
我冷冷地看着她寻找我的身影。
当然,她找不到我,因为我早就死在医院了。
“雪芬,他应该还生我的气,所以他不回家,对吧?”袁浩看起来很内疚,眼睛里充满了自责:“我知道我会搬出去,否则你就不会总是吵架了。”
裴雪芬一听,安慰他说:“你说什么?你为什么和他吵架?不是因为他自私小气吗?”
“一个大老爷们知道整天争风吃醋,我看到他就生气了。”
“你放心,如果他再敢无理取闹,我就和他离婚。”
“反正这一天我也不想和他住在一起。”
她总是这样。每次我和袁浩发生争执,我总是毫不犹豫地站在袁浩的一边。
有一次妈妈怕我们照顾不好自己,特意从老家抓了两只养大的老母鸡,跑到城里给我们炖汤补身。
但袁浩却背着裴雪芬,在我面前出言嘲讽,说我妈是乡巴佬,抓了两只母鸡跑到城里丢人,像我一样上不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