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知道自己太笨,居然会在大扫除的时候把电话簿弄丢,但晓瑜可以打电话给我的,至少她还拥有着与我联系的电话号码是不?!但我却尚未接到一通晓瑜的电话。
她弄丢了。就一句简单的回答。
我傻眼了,她也弄丢了?
他直点着头,对啊,在她国中毕业的时候就弄丢了,比你还离谱。语中含着笑意,不过不太明显。
呃......我难以置信的怔了怔,再道:她弄丢以后我还有打电话给她,她为什么不问我电话号码?才刚出口的话让我觉得自己像白痴,因为要问的该是晓瑜本人,阿庭怎么可能知道。
每次她都忘记。还是含着笑意,不过没有隐藏太多。
原以为他不可能知道这档事的,没想到......竟然答的这幺顺口,连想的时间也没有。
那她现在知道你和我同校会碰见我,还不跟我要电话啊?又一副受不了又小心翼翼的问,我没有责备,只是觉得晓瑜的傻大姐个性为什么这幺久了还没正常,看来是不太可能正常了,不过这样个性的她才可爱。
这不就来跟你要了吗?他递出手中的小册子和一支笔到我面前,笑容扩大至整个脸庞,好像要笑却又不太敢造次的模样,只是隐藏一点显露一点。
不过,我看已经是隐藏零点五,显露一点五了吧!
我边拿着笔在小册子添上另第一笔电话资料,边斜睨身边的阿庭,为什么写个电话号号要如此累人呢!
不是我愿意的,因为他现今正用着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我,害我不得不也用斜睨的反应来反击他,除此之外,他还不时笑着,是哪种笑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足以令人浑身不舒服的笑。
不要这样看我好吗?不要一直这样笑好吗?我还是睥睨他,写好了,还你。写毕,我将手上的小册子和笔一并还给阿庭,直递到他眼前,还特别要他注意自己的怪异举动。
晚上打电话给你。临走前他丢了一句话给我,然后就消失在五楼的楼梯间往下步行而去。
我抽搐着嘴角,直往楼梯间他离去的方向看,虽人是不见了,但我心中的惶恐却还占据着挥之不去。
晚上打电话给我?
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要打给我还是他会叫晓瑜打给我?
前者和后者的意义相差甚远哪,他为什么只随随便便的丢一句话给我,不好好说个清楚呢,他应该要特别注明是谁要打电话给我才对呀,可是他却走了?!
走的好可恨!我的目光没变,依旧摆在楼梯间,试问,晚上一到我是不是该躲到棉被里,不接任何人的电话才能缓和我的惶恐情绪?
算了,我不该乱想,阿庭是我的学弟,是学弟,他是学弟,学弟学弟学弟,就这幺想,学弟。
《直将学弟两字排入对你的记忆库里,也将对你一种莫名感受封闭在自我的冷冻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