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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这抬头三尺有神明,说话的时候可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管不住自己男人这不是错,可是你这出来助纣为虐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整个聂家村的寡妇也不是我娘一个,这难不成日后是打算整个村的姨娘婶娘的都被我二伯玷污个遍才肯承认自己一点诱惑力也没有?”
两句话说完,无双只是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范果果站在原地霎时间感觉这眼前一黑。
今日来的这些可全部都是些婆娘,听完无双的话语之后大家纷纷的表示无双的话没错。
身后的唏嘘声一片,大家无非都是在讨论着范果果的行为不妥,大家都对他表示不满。
聂小慧看着无双,她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说话的时候可是要注意点分寸,你又能有什么证据才能证明是我爹来强暴你娘,这可是要讲究事实求实的。”
她说话的时候故意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可是无双所知他这个二伯这个为人可是真的不咋地,之前的时候就有所耳闻他的为人不检点。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应该问问这邻居相亲的,这聂之勒平日里是个什么人,我娘又是个什么人?”
“呵呵,这还真是一个狐媚子生了一窝子的狐媚子,你们这一家子还真是适合去那怡红楼,还能赚钱,这会还在这血口喷人。”
范果果这会脸色惨白,谁的男人谁知道,聂之乐的为人她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呢,只是之前的时候想着大半辈子都过去了,只要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
身后这些妇人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说的这一家子也是脸上挂不住。
彦玲珑也是觉得这件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之所以没有出面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但是她的心中也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是因为她的这个心理才会让他们一直忍气吞声的活着。
“我跟你们说啊,这个聂之勒,上次我去洗澡的时候他在河边放牛,还一直盯着我那胸脯子看,你们可是不知道他有多么色了。”
胖婶先站出来,她可是个最为喜欢跟人家絮叨什么家长里短的了。
“你!你!”
范果果咬牙切齿的说不出一句话,身后的这些聂家人也自然是因为理亏所以都不敢张扬。
她憋了好半天看着无双。
“你这么说的话,你二伯这可是被你们这群不孝侄女给打的一身伤,这我们家的顶梁柱可就要倒了以后我们还怎么活啊。”
一边说一边还拉着村长的衣裳擦着自己的眼泪。
“族谱上面可是有说这对外私通这罪名可是要浸猪笼的,我记得这个还是二婶你告诉我的吧?所以说我二伯这么一身伤痕,和比起来浸猪笼二婶觉得我这过分么?”
好一副伶牙俐齿,周围的人也是嘴角微微扬起,大家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看着他们争执。
无双的嘴角也露出一丝的笑意,顿时间范果果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这下原本计谋好的一切都要栽在这个小丫头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