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月眸底一黯，神情委屈道：“将军明鉴，我是被家中五妹强行送来的，非我自愿。”
事实如何，裴晏淮也不在意。
“叫。”他命令道。
“啊？”洛明月不太明白。
裴晏淮伸手在她腿上拧了把，洛明月身子一扭，痛吟出声。
她穿的单薄，这一扭媚态横生。
裴晏淮背过身去，声音微哑：“继续。”
洛明月终于明白过来，他要的是怎样的声音。
她想顺从照做，却碍于那点可笑的羞耻心，张了口却出不了声。
裴晏淮耐心不多，“你想来真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她这么做？
洛明月也不知怎么的，自己就问出口了。
他既然要她做戏，自有他的缘故，那些权贵之间的事儿，怎能告知她呢？
裴晏淮本觉得没必要同她解释。
她做了这场戏，自己给她报酬便是。
可看她为难成这样，裴晏淮还是开了尊口：“康敏苏执意嫁给我。”
康敏苏，宰相嫡女。
所以他是为了摆脱这桩婚事，刻意做出流连烟花柳巷之态？
洛明月多嘴问道：“将军不喜欢敏苏小姐吗？”
战功赫赫的武将与才貌两全的文臣之女，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皇帝觉得不妥，叫梁王来催我表个态。”顿了顿，他又道，“你不会懂。”
洛明月大概懂了一点。
功高震主这个词，她是知道的。古来遭受忌惮的武将数不胜数。
故而对皇帝而言，裴将军最好娶个平民之女，哪怕是娼妓也无妨，却万万不能是康敏苏。
裴将军方才在梁王面前与她亲昵，把她抱来厢房里，便是向皇帝表态。
“啊！”
猝不及防的，她腿上又被拧了一把。
他皱眉：“不够媚。”
洛明月气若浮丝：“将军教教我……”
话音刚落，她的儒裙被一把撕开，下身一凉，白花花的两条腿露了出来。
“别！”
老妈子给她儒裙里头什么都没穿。
饶是她做好了失身的设想，到这时依然会害怕。
她蜷起身子，床铺上连条遮羞的被褥都没有。
他却没有如她料想的一般欺身而上，只是坐在床边，握住她企图遮挡的手指，教她按在光洁的一处。
洛明月瞳孔紧缩，终于压抑的低泣出声。
……
门外小厮足足听了有半个时辰，才去同梁王回话。
厢房内。
裴晏淮帕子擦着修长的手指，眸色较平常更淡漠了些。
洛明月裹着破碎的儒裙，脸颊又烫又红。
方才的事几乎把她可怜的自尊心彻底搅碎。
“将军，我是不是该咬破手指弄落红……”
闻言，裴晏淮余光看了她一眼。
“一个青楼妓子，该有落红？”
他有讥讽的意思。
洛明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