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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晚饭还没吃,午饭早已消化,此时胃里空空如也,吐出的倒只是些酸水。
顷刻,轻蔑的嗤笑入耳。
乔以沫有气无力地抬起面色灰白的脸。
夜幕下,傅司两条腿交叠,精瘦的腰身微微后仰,歪歪斜斜地倚靠车身,右手食指点了点烟灰,居高临下地睨她,玩世不恭的面容上盛满兴味儿,俨然在欣赏她的丑态。
相当面目可憎。
乔以沫咬着牙,恶狠狠瞪他,只想抓起地面的沙石砸他!
红黄两辆车这时也抵达这处山顶的平地,两位车主分别携带一位身材**的美女从车里出来。
而不仅两位车主和傅司一样浑然无事,两位美女也丝毫不见狼狈——狼狈的只有乔以沫。
傅司懒洋洋转头,望向他们:“我都两年没玩车了,你们还是比不过我。”
红车车主不服气:“嚣张什么?三局两胜!这才第一局!”
傅司眉头高挑,欣然应承:“你们想输得更难看点,我只能满足你们。”
乔以沫闻言脸色又白一度。还要比?是不是还要她坐在副驾上?
“那抓紧时间比第二个项目!”
黄车车主的开口恰恰解除了乔以沫的担忧。
既然他们是要玩新项目,多半她不必再遭罪……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便听傅司问她:“站得起来吗你?”
“……”乔以沫生出不详的预感,“你又要干什么?”
傅司没回答她,只道:“起不来你坐着也行,就坐在那儿,别动。”
说罢傅司丢掉半截没抽完的烟,径自上车。
黄车车主身边的那位美女估计瞧着她可怜,好心过来与她说明比赛规则:“妹妹第一次玩吧?他们是要开着车加速朝各自的女伴冲过去,最后紧急刹车时,谁的车头距离自己的女伴最近,谁就赢。”
“……”乔以沫浑身一颤。
美女拍拍她的肩安慰道:“别怕妹妹,死不了的,最多不小心撞个残疾。”
“傅司你神经病!你们比赛关我什么事?!”乔以沫难以抑制崩溃的情绪,踉踉跄跄从地上起来,扭头就要走。
已经坐进驾驶座里的傅司敞着车窗,危险地眯起眼睛:“要么你给我站在原地不许动,要么你就跑,试试是你的两条腿快,还是我的车轮子快。”
乔以沫手脚发凉,身体发僵,宛若雕塑。
她知道他不是单纯的嘴上威胁,他完全干得出来。
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他就把一个得罪他的同学撞得进了医院。人家成了瘸子,还不敢告他。
转瞬间,其他人都退让开了。
傅司驱着布加迪威龙停在不远处的山道上,两束车灯的光线直直打过来,刺得乔以沫下意识抬手遮了遮。
然后也没人问她做好准备没有,傅司的车子就像一只蓝色的妖怪,携裹着冰冷的呼呼风声,猛然朝她疾驰而来。
强烈的恐惧升至巅峰,堆满乔以沫忍不住颤抖的身体,伴着车轮摩擦地面的尖锐声响,将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