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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写一边和我说:“以前的种种,我们都忘了吧,从今往后,朕同你好好过日子。”
他的脸颊贴着我,语气就像是年少时哄我那般:“像以前那样。”
我垂眸不语。
我知道不是以前了,他以前从来不在我面前说朕。
他见我没说话,就放下笔,他掐着我的下巴,用额头贴着我,好半响才说:“你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他将我抱在怀里,褪去了我的衣衫,他低头亲吻我的唇,像是第一次那般哄我:“别怕。”
以前间天不断的事,我生疏了,他却还是那么游刃有余。
我的身体比我想象的都更快能接纳他,我的心却不能,我甚至紧闭双眼,我不能看他。
我的心会疼。
年儿真的是个好苗子,很多事情以前没有人教他,他自己摸索。
有人教了以后,他一点就通。
年儿很勤奋,每天早早起,晚晚睡,脑子里都是跟着父皇学习,一睁开眼睛,眼睛都亮晶晶的。
终于他又早早来请安时,被父皇教训了:“你母后还再睡,不可吵她。”
年儿很快明白了,一张脸都红了,低头说:“是。”
然后跑走了。
秦言远站在雪地里,他看着那个跑走的小背影,笑意却收敛的一干二净。
年儿中午和我说起这事,还怪不好意思。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问他:“年儿,喜欢父皇吗?”
“当然啦,父皇教我好多我以前不懂的事。但要是父皇和母后比来,孩儿还是更喜欢母后。”
他抱住我的腰撒娇,我垂手摸了摸他的头。
军营离开前,我一个人去了小树林,给我的皇兄烧了好多纸钱。
我跪在雪地里,看着火光将黄纸吞没,火光映照在我的脸上。
我表情那么平静的说:“皇兄,年儿他有治世之才,你也不想看到他因为我的个人情感而被埋没和耽误,我.......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我的眼泪掉进火里,四周突然起了风,纸钱灰飞带着火星被风卷上了天。
我猛地起身,仰头站在漫天飘落的纸钱灰里,大喊:“皇兄!皇兄!是你吗?”
我走出树林的时候,秦言远竟然带着人守在入口处,见我出来,他什么都没问。
只是将裘衣裹在我身上,将我揽入怀中,握着我冻的冰凉的手,和我说:“别着凉了。”
从那以后,我们好像真的回到了过去。
晚上睡在一起,白天坐在一辆马车里或者同骑一匹马,形影不离,好像他半刻也离不开我,如年少时那般爱极了我。
他什么都会和我说,说丞相倚老卖老,说刑部侍郎不会变通跟个木头一样,说头疼,让我给他揉揉,还说我熏了什么香,让他不想处理这些繁杂的政事,只勾的他满心都是我。
他会说很多情话,也会撒娇闹着让我疼他,还将那碎了的鸳鸯佩重新雕了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