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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皇上腰前印绶猜测,帝皇黄赤绶四彩,黄赤绀缥。因此,成君斗胆猜测是陛下圣驾亲临。”
“此女观察入微,大司马有得此女乃万千幸事。”刘病已眼中有一抹异彩,瞧着父亲话中有话的说道。
“谢陛下夸赞,小女自幼顽劣不堪不服管教,有幸得陛下赏识才是她此生之幸。”父亲眉眼含笑,我却愁绪万千。
“朕本想在此观赏大司马府上美景,却不曾想来到此处竟听见世间有如此妙哉天籁,让朕不得不驻足品听一番。”他暗含深意的点头离去。
皇上一走,父亲便找我去他书房深夜长谈一番。
“服儿可知,广陵王之事?”父亲开门见山,我却一头雾水。
“广陵王施以蛊术,妄谋害我皇。岂料东窗事发,现已畏罪自尽。”
此话一出,我惊慌的从席垫上站起。一心想着,他会否有事,会否受即牵连。
“想保刘霸,唯有入宫。”父亲沉默许久,从齿间吐出这八字真言,却让我无力支撑。
“别无他路可寻?”我仍不死心,我答应过他不负君心。
父亲摇摇头,步伐老态地踏出书房。留我一人在此,做我此生最为艰难的选择。
次日,父亲将我以家人子身份送入宫中。临别时,父亲只长叹一声。虽无言,却已将世间沧桑尽道其中。
入宫后,我即刻便受到刘病已宠幸。一路扶摇直上,不久便封为夫人,我使尽手腕独受帝宠,只为在他最危难时刻能保他平安。
殊不知,每一次的承欢,我强忍刘病已的碰触,心中却千万次呼喊他的名字。
其实,刘病已样貌非凡,比起刘霸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却始终不能倾心于他。
一日,皇帝来我殿中。休息间,他神色也是疲倦。
我将两手适宜的放在他太阳穴两侧,为他轻按缓解。宫中数月,我早已学会察言观色,好能投其所好。
“近几月,匈奴又犯我边境扰我百姓。不成想,广陵王刘胥竟敢私做小人对朕施以巫蛊之术。朕一直对此悬而未决,却不成想那刘胥竟不知好歹辱骂于吾。朕平生做为痛恨的,便是行巫蛊之术。给他活路,他却反要谋害于朕,真是罪无可恕”他话一出,我的手一顿,不由得微微颤抖。
“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刘胥宗脉?”我试探道。
此前,我始终不敢贸然开口。生怕,如此引起刘病已的怀疑,反让刘霸至于危难。
“该杀的杀,该关的关,朕决不轻饶!”此话一出,他随即将手拍在案桌上发出巨大声响。
我看出他眼中已有杀意,皇帝曾祖母、祖父母和父母皆因巫蛊之乱祸及而亡。对此,他对此厌术深恶痛绝。
我因过度紧张眼前一黑晕厥过去,心中只剩一个声音绕耳回荡,该杀的杀!
“启禀陛下,如珠走盘,喜脉无疑。霍夫人是因有喜初期,胎像不稳又恰受惊吓,气血逆行而致晕厥,并无大碍。”太医诊过我的腕处,对皇帝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