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易，我女儿都这样了！你还要污蔑我老公，你安得什么心？！”
临死前，她从渣爹和那位唐太太口中又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渣爹：“顾司易真有病，死咬我们不放。”
唐太太：“不用在意他。他早就病入膏肓，没几天能活了。”
只见顾司易拖来两个凳子，和女民警一起，在她们对面坐下。
带来一个消息，绑匪没死透，正在医院急救。
“小朋友，叔叔问你，刚才和坏人说什么了？他为什么突然松开你？”
姜棠眨巴着眼睛，“他想带窝跳楼，可系他身上的绳子断了。窝就叫他看。”
顾司易墨眉微皱，绑匪腰上是绑了绳索，可裂痕的部分藏在衣服里。
她怎么可能看见？
姜沐冉低下头，鼻尖一酸，一滴泪在手背上。
难道上辈子的这时候棠棠摔下去了？
她那么小，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死也残了。
得遭多大的罪呀！
顾司易把一盒纸巾丢在姜沐冉腿上，吐槽道，“都当妈的人了，还这么爱哭！”
姜沐冉连抽几张纸巾，擦着眼泪，不忘丢一个白眼给他。
顾司易继续问道，”小朋友，你当时有没有注意到架在你哥哥脖子上的那把刀呀？”
姜棠的眼睛滴溜溜的转，摇摇头。
“我注意到了！”姜沐冉立刻回答，“我觉得那把刀是假的。”
顾司易眸色一冷，和记录的女警互看一眼，“那把刀我们到现在都没找到。你为什么觉得是假的。”
姜沐冉咬着唇，迎上顾司易的目光，“我亲眼看见那把刀贴在唐衡的皮肤上。可他没有受伤。”
“那孩子身上确实没有伤。”女警应和道。
“你确定？”顾司易的神情严肃许多，又一次确认。
“我确定！”姜沐冉回答。
姜棠举起小手，“窝，窝看见坏人和粑粑，一直看来看去！”
她瞪大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企图表演给他们看。
可爱的模样逗得女民警捂嘴偷笑。
顾司易伸手揉了下姜棠的头发，“知道了，如果还想到什么事，可以来找警察蜀黍。”
他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给姜沐冉。
“我的电话号码，也是微信，加个好友。”
姜沐冉站起身，接过名片，“顾司易，这个案子有任何进展第一时间告诉我。”
“那是肯定。你先生已经...”
“不是，”姜沐冉打断他的话，认真看着他，“我的意思是，先告诉我。”
顾司易扬了下唇，“好。”
姜沐冉带着姜棠先回家。
站在玄关，就听见里面哐哐打麻将和中年妇女七嘴八舌聊天的声音。
“阿荷今天手气真好啊！”
“那可不，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再打两圈！”
“不打了，一会你东家该回来了！”
“回来也管不到我们。我钟荷花可是长辈，谁敢说我？”
“那个姓姜的还疯疯癫癫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