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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岚歌一愣,昨日种种在脑海里翻过,她原本是来将军府请罪的,为自己的鲁莽和一时之气,以至于让许多无辜的将士身陷不幸。只是在浩然轩外面跪了一个下午,也没见着一个人进出,后来她就被冻的丧失了意识,再醒来,就满身是伤的躺在这里了。
既是在将军府出的事,自然是先找将军府的人。
“你去将厉管家找来。”凤岚歌冷静吩咐道,她这一动嘴,牵起脸上伤口,疼的她“嘶”了一声。
“等等,你先给本将军拿个镜子来。”她到底要看看,是什么伤如此霸道。
薛添娣呼吸一紧,正在想该怎么推脱过去,便听的厉福全在外面恭声问:“薛姑娘,昨日到今日凌晨凡进出过浩然轩或在附近出现过的人我都带来了,就在旁边的屋子里,姑娘有需要问询他们的,还请莫要客气。”
这可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薛添娣立马看了凤岚歌一眼,凤岚歌看了看屋里的某处,薛添娣心领神会。
她先将房门打开,便看见站在门口的厉福全:“多谢厉先生的好意,只是我家主子已经醒了,便不再麻烦去别处,就在这里……问了吧。”
她原想说审的,不过厉福全如此客气,她便也给他留个面子。
厉福全果然笑了笑:“原来凤小姐已经醒了,如此甚好。”
接着又使了个小厮,去把隔壁房间的人都带了进来。
除开早上与春桃一起扫雪的五人,另外还有两个生面孔,想来大概都大概听说了是为了什么而来,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待吩咐便挨个整整齐齐的跪着。
凤岚歌身体不便,薛添娣代她坐在主座上,锐利的目光在几人身上一一扫过,而后肃然道:“就是你们几个,胆敢谋害凤将军?”
跪着的几个奴才,都被她这句话吓破了胆,当即开始哭喊:“军爷,奴才冤枉啊。”
薛添娣冷哼一声,将腰间的长刀往木桌上重重一放:“到底谁是真冤枉,谁是装冤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说!你们几人,什么时辰到过浩然轩,和谁一起,停留了多久,做了什么!全部给我交代清楚,若有半句虚言,我这刀可不长眼睛!”
那几个奴才本就怕的不行,她再这么一吓,更是一个个都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薛添娣素手随意指了一个仆妇:“你来说。”
那仆妇身体一颤:“回,回军爷。奴婢是府里的夜,夜,夜香妇,今日寅时独自一人到浩然轩外院收拢夜香,停留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薛添娣眯了眯眼:“你可有人证?”
“回军爷,各个主子院里守夜的姑娘都见过奴婢,军爷使人去问问便知。”
不等薛添娣说,厉福全身后一个小厮已经跑了出去,很快又跑了回来,印证了仆妇所说的说,并非谎言。
薛添娣眼神从她身上扫过,落到旁边的小厮身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