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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带着警告和侵略性,充满戾气,让人退避三舍。
当听到“傅家少奶奶”几个字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寒气,李思云更是脸色惨白,吓得一动不动。
“记下了。”跟在傅司离身后的时源回话道。
傅司离冷冷地扯唇,忽地直接将怀中的人儿给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转身朝外面走去。
宴会大厅外,一辆加长林肯停在路边。傅司离冷着脸将她塞进去,顾南音脸色红红的,刚才头昏脑涨没反应过来。
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傅司离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吻她,她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所以屁股一沾到座位,顾南音便赶紧钻了进去,在距离傅司离很远的地方坐了下来,挨窗边挨得紧紧的。
中间空了一大块,她坐下来以后就垂下了眼帘,沉默着不说话。
前面的时源也上了车的副驾,紧接着傅司离也坐了进来,顾南音便听到时源叫司机开车。
车里死一般的寂静,顾南音觉得呼吸都要停止了,却冷不防听到傅司离讽刺了一句。
“傅家的财产还不够你瞧?非得跑到这里来再吊几个?”
听言,顾南音倏地抬起头,愕然看着他。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司离的眼神冷冰冰的,像冰渣子落在身上一样让她整个人都凉飕飕的。
“我没有。”隔了几秒之后,顾南音才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没有?”傅司离冷笑一声,凌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不,确切地说,是落在披在她身上那件男性的外套上。
顾南音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披的是秦墨给她的外套,所以才让傅司离误会的吧?
想到这里,顾南音着急地开口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裙子被她们给泼湿了,走光了,所以才……”
“你无需向我解释,我并不感兴趣。”
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司离冷冷地打断了。
顾南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片刻后她咬着下唇垂下眼眸,好吧,既然他不想知道,那她就不说好了。
“把衣服脱了。”傅司离突然冷冷地道。
“什么?”顾南音愕然地抬头,纯净的眸子一片惊愣,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傅司离的语气和态度并不好,很恶劣。
顾南音咬住自己的红唇,前面还有司机,还有刚才他的助理呢,他居然让她在这里脱衣服??
“我不要。”她倔强地咬住下唇回了一句。
听言,傅司离眸色一沉,“你说什么?”
顾南音不说话了,但就是坐在那里不动,让她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脱衣服,这比剥她的脸皮还让人难受。
“你脱不脱?”傅司离的声音逐渐冰冷,车内的温度下降到了一个极点。
顾南音紧紧地咬住下唇,坐在那里就是不愿意动一下,她扭过头看着窗外,沉默不语。
车内的温度越来越低,顾南音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傅司离却突然倾身靠了过来,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就罩了过来。
“啊!”顾南音惊得大呼一声,伸出雪白的小手去阻挡他,娇弱无骨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根本不能阻挡强势的他前进,傅司离眼神如冰,跟娇小瘦弱到犹如一个高中生的她相比,一百八十五公分高的他强大无比。
所以傅司离直接无视了她的反抗,大手毫不留情地将他身上那件男性的西装外套给扯落。
“啊——”顾南音又是一阵尖叫,抵在他胸膛前的手下缩了回去护在了自己的胸前,一张精致的小脸布满了惊慌,清澈的眸子失措地看着他。
面对她那双失措的眼眸,傅司离的心里一阵咯噔。
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有一双长得很漂亮的眼睛,而且很干净,无一丝杂质,若不是那天晚上她不是处子之身,他还真的以为这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
她就那样伸手护在自己的胸前,娇小的身子往角落里缩去,布满惊慌的小脸既可怜又无助。
她身上的珍珠白小礼服是湿的,就算她拼命地用手挡着,可傅司离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玲珑。
而坐在前面的时源透过后车镜看到傅司离居然粗暴地扯了他身上的外套,然后……他还没有看到什么,那件外套就扔到了他的头顶上,将他的视线全部盖住。
时源在心里叫苦不迭,等到他把衣服扒拉下来的时候,刚想扭头,就听到傅司离冰冷地吩咐:“处理掉。”
听言,时源这才明白,傅司离介意的,原来是这件男性的西装……
傅司离扫了那缩在角落里的人一眼,她都不敢抬头,只能拼命地护着自己的胸前,他忽然觉得极为讽刺,于是冷笑道:“有必要吗?浪荡的女人不是随时都想给别人看?你遮什么遮?”
他的话讽刺又难听,顾南音听得心生怒意,真想把手伸出去给他一耳光,让他尝尝滋味。
可手一离开的话,大抵就会被他瞧见了,所以她依旧一动不动地缩在那里。
珍珠白的小礼服沾了黄色的液体,她的头发和裙子也因为被人推搡的关系而变得乱糟糟的,像个可怜的小丑。
傅司离突然觉得她也挺可怜的,心生了一丝怜悯,伸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然后扔到她的身边。
这个动作一做完,傅司离自己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