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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白泽你怎么了?”
二人着急忙慌赶忙上前,胖子将白泽紧紧箍了起来,不让他来回打滚;瘦子则是狠狠的掐他的人中。
呜~~呜~~呜~~
白泽似球一般逐渐撑爆,全身肌肤都随着脸庞变成了绛紫色。疼痛遍布全身各处,生生的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
由于被胖子紧箍,他只能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用连续的闷哼声叙述着自己的痛苦。
许久,趁着人中处传来的镇痛缓解,他赶忙内视身体。
那根两米长的虎筋,正源源不断散发着白色的气体。气体扩散全身,这才引起自己被撑大。
他很困惑,压根不知道这些白气是什么东西。本以为和灵力一样,毕竟都是白色的,但他强行呼吸吐纳之后,发现自己根本吸收不了那些白气。
“到底,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他呲牙咧嘴低吼了一句。
白气在释放一层,他的身体已经快要被撑成椭圆形。胖子体型已经够宽了,他却比胖子还要宽大,以至于胖子也无法在禁锢他。
咚的一声,他重新摔在了地上,剧烈的翻滚起来。
双目、口、鼻,甚至双手指尖等地,鲜血也终于淌了出来,成股成股的往外冒。
干净的地上很快便被血迹覆盖,他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
但奇怪的是,他的血液竟然呈现暗红色,而不是正常人的鲜红色。
“瘦子,该怎么办啊?”胖子着急大喊,满头热汗。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
二人有心使出法术相助,却又怕再生什么祸端,一时间也是失神头乱,不知从何下手。
不一会,瘦子眼前一亮,说了句“你看着他,我去主峰找宛如师姐。”说罢,他便运起修为全速离去。
“白泽,白泽你不能有事啊。”
望着那已经疼痛到麻木而昏迷过去的白泽,胖子泪流满目,啜泣着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呼~呼~~~呼~~~~
白泽的气息,越来越弱。
而他的身体,似乎因为血液快要流干的缘故,也开始朝着原状缩小。
他的口腔里,那根细白的虎筋也渐渐不再释放白气,而是自行朝着苏溶的胸腔内钻了进去。
……
归元宗主峰凤西别苑,这是宗门用来招待贵宾访客的专用休息场所,位于主峰的西南角,正好紧邻万丈山崖、可看日出日落,风景还算不错。
别看它只是个别苑,但其内宫殿的豪华舒适程度、山水兼容之秀丽,丝毫不弱于内门其他地方,灵气也是一等一的浓郁。
当白泽那边正在生死危急关头之时,凤西别苑的悬崖峭壁上,重阳子和楚随风正傲然站在那里。
二人面色阴沉、双眉紧皱,似都有心事在身。
“打算怎么做?”重阳子轻声说道。
“我要使出血引大法,若能寻到他,我自会解决。一切问题由我来承担,你只管放心。”
“那……”重阳子有些犹豫。
“弟子比试,我帮你拿下一场。答应你的,也不会食言。”
“好,好好!”重阳子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喜悦,笑着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只管招呼老夫便好。至于这里,你放心做就好,老夫已将这一片布下阵法,谁也看不到你的存在。”
楚随风未说话,只轻点了下头,目光朝向远方,深邃而愁怨。
重阳子并不在意,笑着转身离去。
瞧二人的说话口吻,竟没有师徒之间的礼仪尊敬,反而更像是平辈者之间买卖交易一般。
不久,楚随风从怀中摸出一快巴掌大的阴阳八卦盘,皱眉凝神,似在思考。
“不管你是谁,抢走我的虎筋,抢走我的第九脉。此事,不能忍;你,必死!”
虽语气平静、看似波澜不惊,但细细体会,却有着难以想象的愤怒在其中。
语罢,他狠狠咬破自己的舌尖,渗出一滴精血,滴到了八卦盘上。
霎那间,阴阳八卦盘红光闪烁,将他的身形包裹其中。
“我不惜丢下本族第一骄子的身份,苦心寻找二十五年,一切都只为了今日。谁也不能拦我。
这八卦盘,乃娘亲冒着生命危险从族内宗祠偷出。目的,就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
娘亲,孩儿出来多年,你是否安好?
你放心,待我完成虎神第九脉,我就回去救你。”
红光中,楚随风低沉的嘶吼回荡不息,将阵法内的空气凝固成片片冰晶,凌乱的洒了一地。
直至红光消散,阵法空间内已再无任何空气,完全变成了一个真空空间。
楚随风手心的八卦盘上,蓦然出现了三个四个红点。
正中心一个,是他自己。
西南方向远处那剧烈闪烁的一个,是黄斑猛虎。它好似受了重伤,正朝远处跑去。
也是那个方向,正有一个红点朝他这里而来。
“他是谁?怎么还有一个?”楚随风惊讶无比,但很快他就意识过来,定是某位不知名的强者听到虎啸声后去了那里,也从虎口中得到了一些好处。
而这人,很有可能就是归元宗太上长老蓝中天。
最后一个,就在距离他不远的另一侧山峰上。这个红点,是四个里面最微弱的,正渐渐暗淡。
“是虎筋!”楚随风当即辨认出来,拼着输入自己最后一丝灵力。
红点闪烁了几次,再次暗淡起来。
而他,只看到一个似曾见过的身影,却一时间想不起来。
……
月牙峰白泽小屋内,闻讯而来的宛如,正伸出纤纤玉手搭在白泽的右手腕上。胖子和瘦子则是哭丧着脸,使劲憋着自己的泪水,不敢出声打扰宛如。
渐渐的,宛如脸色变的凝重阴沉。不多时,她起身看向二人。
“因为不知他是何情况,我不敢贸然用神识灵力,只能号脉。他气血虚弱、筋脉紊乱,好似在打架一般。
说,他到底做了什么才变成这样?”
宛如言辞冷酷,目光如剑。不知怎么得,她心里竟隐隐有些担心。
“或许是因为那颗灵枣的缘故吧。”她这么安慰着自己,将这担忧心情归纳到了感谢之上。
胖子和瘦子被她这么一训,当即噗通跪在了地上,哭丧着说道:“师姐,师姐,我们确实不知道啊,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话音不落,瘦子忽然想起什么,瞪着眼失口尖叫道:“对了,宛如师姐,我想起来了。我们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好像往嘴里塞了个什么东西。”
“东西?”宛如皱眉,转头朝白泽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