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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进去了?”司琎没好气地狠狠问道。
“呵……奇怪了,那我要怎么进去?”
姜馨蕊嘲讽地冷冷一笑,懒得再理这个吃饱没事干,撑得去打架的弟弟,就要关门。
司琎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下来,几步就冲了上前去,伸手霸道地抵住了她正要关上的房门:
“看我这个样子,连句话都没有,可真是个好姐姐!”
“你给我听清楚了!”
姜馨蕊竖起一根手指在他眼前警告地晃了几晃,完全不惧他看起来很不友善的脸色,
“我不是你姐姐,也从来没兴趣做你姐姐!如果你非要认,随便你!”
司琎抿了抿嘴,觉得多说废话也没有什么意义,姜馨蕊这个女人对他有天生的敌意。
估计就算他现在死在她面前,她也未必会皱一皱眉头,搞不好还会怪他脏了她的房子。
这样想着,他一伸手,就把站在房内的姜馨蕊一把捞了出来,连拖带拉地扯到沙发旁。
姜馨蕊居然有一时地失语,司琎以前虽然对她也是针锋相对,却还没有到动手的程度,难道今天在外吃了亏如此的不爽,想要拿她开刀不成?
“你想干什么?放开你的手!”
短暂地错愕之后,她立刻厉声喝问起来。
司琎一句话都不说,捡起扔在茶几上的药管,塞在姜馨蕊的手里,理所当然地道:
“背上我擦不到,你来帮忙!”
姜馨蕊盯着药管发了好一会呆,司琎却自顾自在她面前脱了身上那件脏兮兮的球衫,大咧咧地趴到沙发上,见她久久没有动静,不觉不耐烦地回头道:
“多大点事情?也值得你考虑这么久!给我上个药会烂了你的手不成?那是药,不是砒霜,我没必要假装受伤来害你!”
他的话成功将姜馨蕊的眼光引到他的身上,他背上的伤看起来比脸上还要严重。
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打的,好几个老大的印子,现在已经满是淤血,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怖。
姜馨蕊的心不觉有点软,本来到了嘴边的讥讽到底是咽了回去,挤了药膏给他按摩。
她很笨拙,以前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于是弄疼了司琎。
鉴于他们之间一向剑拔弩张的关系,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故意的。
“如果你想折腾我,也没必要在这时候下黑手吧?”
确实疼得有些熬不住,但是他没喊痛,只是半扭过头,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着。
“啊?”
姜馨蕊没反应过来,因为她根本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肯为他擦药,已经很给面子了,他不说句谢谢也就算了,现在还冤枉她故意下黑手。回神的第一句话就是冷笑,
“哟呵,现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活该!”
司琎的手瞬间揪紧了沙发的扶手,才能克制住自己想要揍她的冲动。
她这种话里带刀的语气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是在他为了给她出头而跟人打的伤痕累累的现在,却格外地难以忍受。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打架?”他阴冷地丢过来一句话。
虽然明知道她根本不会好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问出去之后,却还是忍不住抱上了希望。
姜馨蕊的态度却根本没有出乎他的意料,她撇了撇嘴:“我可没兴趣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司琎不觉气得大笑起来,这个冷血的女人,他该说她什么才好。
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套回被血迹与泥土弄得脏不拉叽的球衫,他到现在还是习惯性地记住当时跟她的那个不平等条约,不在公共空间衣衫不整。
可是他似乎忘了,他是不能碰触她的,她似乎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