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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臼,不是一般的受伤,而是两块骨头之间发生错位,而这种错位的疼痛不是一般人够承受的,试想一下,骨头冲破骨缝,那是怎样的一种切骨之痛?别说是娇滴滴的小姐了,就是一个男人,也不一定够喜欢这样的疼痛。
然而,段芊筱丝毫不理,猛的转身从丫鬟的头上抽出一枚发簪,对着她狠狠的刺去。
“啊。”
一声惨叫,丫鬟的锁骨中央被簪子刺出一个血洞来,鲜红的血透过薄薄的衣衫流了出来,眨眼间便将胸前的衣襟染红。
“你?”
段紫玉大惊。
“我什么,我怎么?段三小姐,这两个丫鬟没用了, 你还要不要再叫两个丫鬟来啊?”
段芊筱大步走了过去,一边说一边还晃动着手中的发簪,发簪带血,而且簪上还有一小撮的头发,头发是连根拔起的发根还粘上了些许头皮?
段紫玉哪里见过这种可怕的东西?吓得倒退了数步。
“走开,走开,恶心死了恶心死了,段芊筱,你给我记住,你毁了本小姐的百碟裙,此事,我一定不会罢休。”
毁了她的百碟裙?
段芊筱顺眼看去,果然,她那身华贵的裙子上被烧出一个大洞,这裙子她认得,当年段紫玉就是穿着这条裙子与宇文乔勾搭上的。
可是,为了一条裙子而杀人,段紫玉的心与贺氏一样,都是黑的。
“恶心?更恶心的事我还没做呢,段紫玉,你要不要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将她们的心挖出来生煎了给你做中饭啊?”
什么?
挖心生煎做中饭?
段紫玉想到那个场景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她可没有吃心的习惯。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你,你们两个没用的,连个小贱人都制不住本小姐要你们何用?要是没死还不快给我起来走人?”
段紫玉气得直跳脚,带着两个受伤的丫鬟极为不甘的走了。
“小姐,你没事吧,三小姐她不会就这么放过在我们的。”秋律小心的扶着段芊筱。
段芊筱丝毫不在意,“她段紫玉又什么时候放过我了?秋律,你怕了?”
“不,奴婢不怕,奴婢只是担心。”
“怕就说怕了,这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行了,你也别说那么多了,去给我弄点热水来。”
肩膀疼得要命,若是再扯这些个没用的,只怕她的手臂就真的要废了。
先前还不觉得什么,现在倒真的是疼得钻心了。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秋律立即起身,去打水了。
段芊筱咬着牙,推门进屋,可是当看到床上那个悠闲的躺着不嫌事儿大的男人,她的无名之火便蹭蹭的 往上冒。
“戏,可好看?”
“自然好看。”
“好看就好,一会儿看戏的钱还烦请交上。”
他不客气,她又怎会跟他客气?戏不是那么好看的,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纳兰良垣剑眉微挑,“能说会道,牙尖嘴利,信不信本公子早晚有一天拔了你的牙?”
“这话,这话你早就说过了,麻烦你换过一个词吧,嘶,啊……痛……。”
纳兰良垣修长的手掌只微微打出一道劲风,该死的女人,竟敢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