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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跪下,你就必须跪下!”
狂傲的话语传遍四方,清晰的传入在场的每个人耳朵里,脸上都是写满了吃惊。
当初那个人尽皆知的废物,现在居然变得如此厉害?
就连侍女晴儿,也是一阵头晕目眩,自己的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了?
眼看着江庭击败毛长青,晴儿甚至有种活在梦中的感觉,短短数日不见,江庭似乎是变了个人,头发更长了,脸上甚至有了一些胡茬,多了些颓废不羁的感觉。
“这件事,必须要让夫人知道!”晴儿暗暗下定了决心。
与此同时,云海商盟门前。
江庭一句话让毛长青跪下,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震惊至极,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只有江庭自己心里清楚,在第一回合跟毛长青交手的时候,他就在对方的胸口留下了一枚荒神印。然后在最关键的时候,催动荒神印,吸收毛长青体内的真气,导致毛长青浑身疲软,直接跪倒在地。
这一切,早就在江庭的算计之中。
经过几次运用,江庭也已经能够精准的控制荒神印,不是随意的吸收血脉之力。只要他想,完全可以只吸收真气,而不影响到血脉。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如果自己能够吞噬血脉的事情传了出去,恐怕,将会有无数的人想要自己死。
毕竟,这种能力未免太过惊世骇俗。
“毛长青,记住今天的教训,在我面前,你永远只是一条抬不起头的狗而已!告诉东方奇,在绝生谷中的那笔帐,咱们慢慢算!”
留下这句话,江庭转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步离开。
“少爷,等等我!”晴儿急忙追了上去。
江庭停下脚步,见是晴儿,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欣慰:“晴儿,怎么是你?”
“少爷,我、我刚才都看到了!你现在这么厉害,要是回到孟家,肯定会受到重用的!到时候,夫人肯定也会对你刮目相看!”晴儿激动不已道。
江庭本来还有些笑容,但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凝结,冷声道:“回去?”
“是呀!夫人她……”
“不用再说了,我永远不会再回孟家!你走吧!”
“少爷……”
“从我离开孟家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会再回去,至少,不是这样回去!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的进入孟家,踏碎他们的牌匾,毁灭他们的府邸,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愤怒!”
江庭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双拳,青筋暴起,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戾气!
他恨!
每次闭上眼,江寒天那略带苦笑的侧脸,就会出现在眼前!
江寒天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江庭知道,他最放不下的人,就是自己,最珍惜的人,也是自己!
尽管不是孟家害死了江寒天,却也有分不开的联系。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看着江庭眼中的戾气,晴儿心头莫名的一颤,满脸失落道:“我明白了,少爷……”
“你走吧。”江庭转过身,挥了挥手,不愿再看。
晴儿从小服侍在他左右,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眼神中的决意?此刻也只能苦笑一声,默默地离开了。
至于聂青青,则在旁边看着,最终,叹了口气,问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这句话,也是我想问你的。”江庭微不可察的叹口气。
他知道,刚才的态度,肯定对晴儿伤害很深,却也无可奈何,现在自己和孟家势不两立,晴儿跟自己有太多的接触,对她在孟家的地位,也会有影响。
“我?”聂青青一愣,旋即说道:“应该是回铁策吧!”
“哦?”
“铁策的总盟,就设立在部落里,这次虽然折损了不少人,但盟主仍在,我要回去,为哥哥报仇!”聂青青眼中闪过一缕决然。
江庭点点头:“那好,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加入铁策?”
“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江庭苦笑。
“行吧,只是,你现在一口气得罪了乱盟、云海商盟和孟家,根本就是众矢之的,我怕这些人都会找你的麻烦。”
聂青青显得忧心忡忡。
“无妨,这些人要是想针对我,那就尽管来,我就不信,他们还敢在部落内动手杀人!”江庭傲然道。
少阳部落内,严禁厮杀,这是千百年来流传下来的铁则。
不同于外界的大城,少阳部落传承数百年,部落内的民众,都恪守着非常严格的规则生存。
近些年,因为云庭王朝征战四方,统一了云荒大陆,建立盛世王朝,兼并天下间所有的部落,才导致近些年来,不断地有外界人士进入少阳部落。
现今部落内大部分的散修,都是来自于外界。
在少阳部落,乃至是整个王朝,整个云荒大陆,血脉的品级,直接决定了一个人的地位高低!
血统是否纯正,也注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孟家是少阳部落远古流传下来的几个大家族之一,势力相当雄厚,仅次于云海商盟这些连同外界的巨擘。
而江庭不过是个庶出的野种,没有继承孟家的火蛇血脉,现在即便是实力提升了,也被一部分人瞧不起。
“云庭王朝吞并天下,建立千百座城池,唯独保留了部落的体系,任由部落之人自由管辖领域范围,自然有他的道理。不是他不想吞,而是吞不下!少阳部落虽然只是个小部落,但也有不容亵渎的铁则!”
江庭对这一点很有自信,他虽然不是纯正的部落族民,但从小生活在少阳部落,也见识了许多跟部落有关的事迹。
“你说的没错,谅他们也不敢在部落内闹事!还有大祭祀坐镇呢!”聂青青点头。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先把手中的这些材料脱手,换成灵石,然后就回归铁策,继续修炼。
“云海商盟是去不得了,一般的小武者,也吞不下这么大的财富,这可如何是好……”
走在大街上,江庭不禁有些束手无策,这时,一个身穿头戴兜帽,身穿长袍的老者,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声音低沉道:“这位小友,你是不是有事情要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