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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建国一接到自己儿子有苏醒的痕迹的消息,立即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过来,还硬是闯了几个红灯……
气喘吁吁的来到了病房前,看着自己儿子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向他,一语不发的模样,他心被狠狠的抽了一把,赶紧的过去,双手紧紧的包围着他的手,软声道“会好的,会好的!”
紧张的连续说了几句安慰钟书臣的话,钟书臣刚开始有些抗拒,想从中把手抽出来,奈何父亲的手劲过大,他在心中嘲笑着,看着现在才关心他的父亲,说出伤人的话“死不了,放心!”他将父亲的关心当做虚假。
他的温情还是留给他的小老婆吧!
时刻的钟建国什么都不在乎了,儿子时刻刻薄的话他真的不生气。只要自己的儿子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他不理会自己儿子的话,一味的关心“身体现在应该还疼着,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没事,爸已经联系香港那边了……”
他认为香港那边的医术更专业些,他要给自己儿子最好的……他这段时间都没有去理会公司的事,想的都是自己儿子。
钟书臣他不甘心,看着自己不能动的那边身,眉间不快的拧在一团,如果他治疗之后有后遗症,最终成为残疾人,成为别人的累赘,他还不如去死:他不甘心,他今年才25,事业刚刚起步,他的人生应该很长,不可能这么的不幸。
别人都说他是长寿的命。
小时候,过去自己奶奶对玄学十分的热衷,在自己6岁的时候,将自己的八字给被人算了一卦,他当时还记得算命先生的表情,先是不由的点点头,在看到什么的样子,微微的叹着气,自己奶奶看到这,有些紧张了,急忙问了原因。
对方倒也意味深长,总的来说,根基牢靠一生荣华的命。只是,奶奶最关心的还是以后他的姻缘,对方只是说了一句“这要看造化了,前世的债,今生的情,这要看他了。”
世上从来没绝对的东西,事态都是等价交换的。
钟书臣无力的看着自己不能动弹的左手,心中的不甘,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右手的拳头上。
已经进入是8月份了,到处都是烦躁的埋怨声,马路上刚刚落下去的汗水一接触地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还是最闷热的正午,刚刚赵律华刚刚到家里把手机还给自己,又解释了那天的事,得知宁晚成如何到的家,他内心慢慢的内疚感,本来被母亲留下来一起吃午饭的赵律华刚坐不久,一通电话打破了这宁静的时间。
宁晚成接到自己父亲的电话,刚好她在忙着熬着汤,这汤本来是给赵律华的,可是,父亲叫她将自己哥哥带些衣服的时候,赵律华刚好看到,直接让她带点过去,刚刚听到钟书臣受伤的消息,他有些同情,有些遗憾,钟书臣如果废了,那真是可惜,不知是不是同情心作祟,他倒扮起好人来……
宁晚成从来没有进过钟书臣的房间,除了小时候那件事,想到这,她眼神有些不自然,有些忐忑。
多久的事了?她为什么还这么印象深刻?
心中那道坎依旧在心里埋着。
钟书臣的房间跟她的房间有着质的区别,早年就听说自己的哥哥对自己的吃跟住有着莫名要求,现在看来这并不是谣言。
房内的装修偏向欧美风,不似她,她比较喜欢小清新的风格,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望着清一色的不是黑就是白的衬衫,她皱皱眉头感觉每件衣服都差不多的样子,就随意拿了几件……
宁晚成跟赵律华到的时候,刚好钟书臣在小憩,她没有看见自己的父亲,悄悄的走了进去,生怕吵到睡梦中的人,轻手轻脚的过去,想把东西放好就走。
钟书臣因为疼痛没有睡的下,一直强迫自己忘记疼痛,刚刚听到声音,他就醒了,看着宁晚成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开口“你在做什么?”
宁晚成一听到声音,被吓的一大跳,急忙解释道“爸叫我给你带了衣服,我不是有意吵到你的……”
看着宁晚成一幅胆怯的模样,头微微低着,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被捉到的样子,又像以前那样没有正视他,他有那么恐怖?还是她根本瞧不起他?也对,他这副样子不正是他们母女希望的……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祟,他竟认为她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他能这样么?
他看看自己不能动的左半身,满脸的怒气,又看看放下东西要离开的宁晚成,右手拿起柜头的杂志丢去宁晚成,不偏不倚,刚刚放下东西刚转过身的宁晚成脸上“啪”的一声,中了,宁晚成被书的一角攻击着,下意识的发出呀的声音,钟书臣看着委屈的宁晚成紧紧的捂着伤口,他还没有解气,窝火着“来看我是不是死掉了?”钟书臣声音大了起来。
门外的赵律华听到动静,马上从外面冲了进来,看着宁晚成捂着脸又看看地下的杂志,突然明白了什么,过去马上将宁晚成拉到门口,狠狠的瞪了一眼钟书臣,并嘲讽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
还是跟以前一样霸道。毫无道理可讲。
对于刚出现的局外人,自从受伤之后,心情起伏很大的钟书臣并没有对赵律华嘴下留情,“我们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哪里来的滚哪去”
赵律华听完,气马上上来,这是什么话?脸被气的通红,这什么人?呵!原以为他受伤之后脾气应该好点,结果----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可是。
“一把年纪了,你该歇歇了”这话从赵律华嘴里说出来的,赵律华咬牙切齿着,神情带着轻漠,宁晚成紧张望向赵律华,之后再回过头来仔细观察钟书臣的表情。
钟书臣横眉怒目的宁晚成第一次见到,看着他愤怒到极点,双眼红起来,浑身发抖,脸上因为热气流下来的汗水,额角的青筋显而易见。
好样的,钟书臣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大度的人,他知道自己小肚鸡肠,心里容不了沙子,眼中刺一定要拔掉,如果这样说,他又义愤填膺
他越来越不懂自己起来。
大概他不喜欢不懂事故的人。他同样讨厌被人揭穿真实的那面,而赵律华。
赤裸裸揭开了他的老底,而且是一针见血。
说真,他早就看他不对眼了,从小就一直对自己那继母的女儿套近乎,那宁晚成有什么好,不就长得比别人好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