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情缘李光弼结局完整全文

盛唐情缘李光弼结局完整全文

时间:2021-01-30 16:24:56作者:潜心斋主人

主角叫李光弼的小说是《盛唐情缘》,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潜心斋主人写的一本历史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饱私囊者,轻者就地免职,重者格杀勿论!”听到李亨如此吩咐,李璘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位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沉默寡言的三皇兄办起事来倒是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可是,贺兰大人的担忧也是不无道理啊。如今...

盛唐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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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顺做梦也没有想到,让他解甲回京正是别人在棋局中极为重要的一步。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此次回到长安城不仅让他的戎马生涯划上了一个句号,而且还让他莫名其妙地走上了黄泉路。

安思顺的兵权解除了,他手中几位能征善战的大将也被分散到了各地。此时的杨国忠总算舒了一口气,这位仁兄倒是挺会折腾人的,为了对付一个安禄山,不惜在官场上纵横捭阖、翻云覆雨,想尽一切办法瓦解、削弱对方的实力,甚至不惜以“莫须有”的罪名陷害自己的政敌。如此党同伐异的做法,再加上他那背后的靠山,这位国舅爷竟然能够在朝廷中如鱼得水。

天宝十四年,注定这是一个不平凡的年代,时间刚刚到四月份,梅雨季节的提前到来让河南一带遭受了特大洪灾。千里萧条、一片狼藉,繁华的盛世一下子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大明宫内灯火通明,李隆基望着龙案上那堆积如山的一本本奏折,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如此重大之事竟然无从下手,背着手在殿中踱来踱去。

“朕自即位以来,勤政爱民,虔诚敬天、兢兢业业,为什么上天还是要惩罚朕呢?”李隆基望着门外的雨天,喃喃自语道。

“老奴有一句肺腑之言,不值当讲不当讲?”高力士偷偷瞥了李隆基一眼,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望了一眼一旁的高力士,李隆基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个老人,自从当初朕还是临淄王之时就伴在朕的左右,四十年如一日,任劳任怨,不贪名、不图利,不容易啊!若是旱作他人,恐怕早就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了!”

“高将军啊!你虽为朕的家奴,但是在朕的年轻时代就服侍朕,四十多年了,你我都是头发花白之人了。你我一起走过了四十多个春秋,经历了四十多年的风雨,在朕的心里,你是朕的至交,是朕的手足、是朕的知己,是朕的患难之交,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李隆基诚恳地说道。

“老奴深受皇上恩宠,虽肝脑涂地,也不能报答万一。老奴认为,我大唐之所以能够如日中天、蒸蒸日上,全赖皇上勤政爱民、克勤克俭、亲力亲为、广纳贤良。可是近十年以来,万岁爷将外事付诸边将,内事付诸宰相,在深宫中深居简出,致使纲常废弛、阴阳失调,才招致……”高力士见李隆基如此坦诚,再也没顾忌什么,将憋在心里几十年的的东西都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唉!”李隆基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早知做皇帝如此辛苦,在当初就不应该来趟这趟浑水!”

“皇上,老奴妄言,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听到李隆基发出这样的感慨,高力士知道自己说得太过分了,连忙跪在地上,将一个脑袋在地板上叩得咚咚作响。

“起来吧,力士啊!你恐怕是在张九龄罢相以后第一个敢于向朕说真话的人啊!”望着高力士,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感慨在李隆基的脑海里闪过:“难道朕真的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满朝文武都不能、都不敢对朕坦诚相待呢?”

“原来不是有人能够对皇上剖肝沥胆吗?昔日的姚崇相爷、宋璟相爷、张九龄相爷不是都对皇上坦诚相待吗?更有甚者,万岁爷有那种宁愿瘦自己而肥天下的胸襟,韩休才敢逆龙鳞,犯颜直谏。只是因为后来卢绚卢大人不相信仪仗马嘶鸣的那个邪,导致了客死他乡的悲惨结局。满朝文武……满朝文武就噤若寒蝉了!”高力士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神色,“老奴之所以敢直言不讳,只不过……只不过是恃宠而骄罢了!”

“张九龄罢相!卢绚客死他乡!”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又在李隆基脑海里浮现,已经进入耳顺之年的他本来应该从谏如流啊,为什么偏偏不愿听那些自己不愿意听的话呢?难道耳顺之年以后的他只能听得进顺耳的话了吗?“唉!”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向高力士问道:“朕是不是已经老了?朕的有生之年还能有所作为吗?”

“奴才相信!只要万岁爷拿出昔日那种瘦自己而肥天下的胸襟,定能重振雄风、再创盛世!”一听到李隆基颇有悔意,高力士仿佛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坚定地说道。

“但愿能够如你所愿吧!”李隆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好,传亨儿进来,朕要他前往东都监督赈灾,好好历练一番!”

“老奴遵旨!”

洛阳城,由于地处中原,扼黄河和洛水,大运河开通以后,又成为了南北漕运中心。是隋唐时期著名的交通枢纽。自东周在此地建都以来,这个地方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还深受帝王喜爱,东汉、曹魏、西晋、北魏四朝都把首都建在了洛阳。隋唐二代,虽然都城建在长安,但鉴于洛阳地理位置和战略地位重要性,洛阳要再度成为了帝王之家(陪都)!但是,洛阳的特殊地位也决定了它坎坷的命运,它地处要冲,地位显赫,物产丰富,在每一次王朝更替和政治动乱之时,它都成为了各方军事争夺的焦点。千百年来,大兴土木、繁荣富庶、战火纷飞、经济萧条……在这片土地上周而复始地进行着。经过隋炀帝的经营和唐初几代人的苦心经营,到唐代开元年间之时,洛阳城也算得上是当时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人口上百万的国际大都市之一,正彰显着盛世王朝的繁荣与富庶……太子李亨坐在洛阳行宫的偏殿之中,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一番感慨涌上了心头。

自从被册封为太子以来,他鉴于废太子李瑛的教训,一直是深居简出,无意于朝中争斗,也尽量避免与朝中大臣扯上关系。血的事实摆在面前,王忠嗣是因为他而无辜下狱,让他欲哭无泪。韦坚也是因为他而被李林甫盯上的,平白无故地上吊自杀,差一点还闹得他家破人亡,到目前为止,他还心有余悸!对于李隆基,他始终保持一种又敬又惧的情怀。对于自己父亲少年时代段时间的历经,特别是在困境中保险出来的那种坚韧不拔的毅力,在力挽狂澜之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君临天下的魄力,在治理天下之时表现出来的那种励精图治的能力。他在心中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他为自己有这样一个父皇而骄傲!但是,生活在帝王之家的他也有寻常百姓无法想象的苦痛。废太子李瑛的遭遇让他看清楚了宫廷斗争的残酷性,李林甫针对他而发动的一次有一次冤狱大案更是让他如秋后寒蝉。此时,他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过着那种妻子、儿子、热炕头的生活!在每一次朝会中,他都是尽量保持沉默;在面对每一位朝臣之时,他总是尽量回避(就连和他一起长大的李泌也因为和他关系过于亲密,为李林甫、杨国忠二人所不容,最后到颍川去隐居去了!);面对众位兄弟之时,他总是保持谦和;在各种荣耀和光环面前,他是能躲的都要躲!

“三皇兄!”一声轻轻的呼唤唤醒了沉思中的他。他抬头一看,一副清瘦而且轮廓分明的脸庞映入了他的眼帘。消瘦的脸庞上嵌着一双格外突出的眼球,在浓郁的眉毛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有神。每当那两道目光有了目标之后,就仿佛是老鹰发现猎物那般锐利!高挺的鼻子和消瘦的脸庞搭配在一起,充分显示了其主人的精明能干!说话声音更是铿锵有力,抑扬顿挫、节奏感强。别看是一副消瘦的身材,可是只要他往地上一站,便是稳如泰山,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威严。他就是李隆基的第十七子——永王李璘!他本来是李隆基的张丽妃所生,但当他出生之时,张丽妃因为难产而死。而此时被封为忠王的李亨已经成家立室了。已成家立室的李亨见年幼丧母的李璘孤苦无依,李隆基又忙于国事无暇照顾到这个身材瘦弱的十七皇弟,而且李璘又与李亨的长子李豫年纪相仿,所以就把这个可怜的弟弟抱到了忠王府,代替父亲尽了一个兄长的责任。这一照顾便是十八年,直到李璘的永王府建成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李璘都还住在了忠王府,哪怕是成家之后,李璘都经常出入忠王府,聆听兄长的教诲。也许,在他们兄弟二人身上,李隆基仿佛看到了当年他和李成器的影子。这也许就是在选取新的太子之时,他抛弃李瑁而选择李亨的重要原因。

“十七皇弟回来了,外面的情况如何?”听到这一声呼唤之后,那些前尘往事暂时离开了李亨的脑海,他缓缓转过头,怜惜地望着自己这位身材瘦弱的弟弟,幽幽的问道。

“唉!一言难尽啊!情况非常不容乐观!”李璘取下头上的斗笠,脱下身上的雨衣,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十分焦急的说道,原本消瘦的脸上泛着一阵寒意。

“别急,慢慢来!别呛着了!”李亨从李璘手中接过茶杯,在李璘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柔声说道。

“小弟和豫儿到城中巡视了一圈,发现城中难民比比皆是,大街小巷到处都挤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难民。而且,从四面八方涌来的难民还在不停地涌向洛阳城,整个洛阳城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豫儿正在城中协助留守贺兰进明大人在城中疏散难民!”李璘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话,“豫儿这孩子倒是越来越懂事了。哪像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躲在宫里独自清闲。你也辛苦了,十七弟,为兄这次拉上你,实在是过意不去啊!”李亨摇着头叹道。

“为父皇分忧、替百姓解难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再苦再累也值啊!”李璘带着一腔豪气答道,“只是贺兰大人认为,如此之多的难民涌向城中势必会对你的安全造成威胁啊!贺兰大人请示关闭城门,以保太子殿下的安全!”

“不必了!”李亨朝着他摆了摆手,“他们都是大唐子民,岂能随便抛弃一个?今天就在洛阳留守府衙门口、东都行宫门前,各省、各部衙门口开设粥厂,向灾民发放救济粮!将府库中存放的布帛发放出来,各街道都要搭建帐篷,保证每一个灾民不再遭受风雨的欺凌!另外,派出快马传令洛阳附近受灾州县,迅速布置赈灾工作!且示渝,将今年的赈灾成效作为河南道各府、各州、各县官吏考核的重要目标!不得有误!若有玩忽职守或借赈灾之时中饱私囊者,轻者就地免职,重者格杀勿论!”

听到李亨如此吩咐,李璘不由得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位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沉默寡言的三皇兄办起事来倒是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可是,贺兰大人的担忧也是不无道理啊。如今朝中暗流涌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皇兄你啊!万一有人图谋不轨,乘此机会对皇兄你……皇兄身关江山社稷,臣弟恳请皇兄三思啊!”

“没有这个必要!”李亨坚决地摇了摇头,“在风口浪尖的日子我过的还少吗?不都挺过来了?如果只顾自己安危,而不顾千千万万灾民的死活,倒是要授人以口实了!十七弟,今天中午还要麻烦你一趟,随我到各粥厂去走走,安抚一下灾民!”

“臣弟遵命!”李璘再也无话可说,因为他深知这位皇兄的脾气,只要一旦决定,便断无更改之理。

走出行宫,放眼整个洛阳城。李亨不由得眼角一酸,泪珠儿差点就滚落了下来。偌大个洛阳城,今日倒是万人空巷,名符其实的百万人口的大城市,人头攒动、接踵摩肩,其人气指数丝毫不亚于平日里洛阳城最繁华之时。可是,今日的洛阳城里,几乎找不出一个衣着光鲜的人物,流动的人群中,几乎是清一色的携儿带女、牵老扶幼步履蹒跚、衣衫褴褛之人。大街小巷,随时可以看见一两个妇人抱着婴儿坐在墙角失声痛哭!

“城中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难民?”李亨的脸色越发阴沉了,“去把贺兰进明找来,孤王有事要问问他?”

“是!”身边的侍卫见这位平日里极为谦恭仁厚的太子爷今天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自然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应声而道。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东都留守贺兰进明艰难地穿过人群,挤到了李亨的面前。

抬头望了望眼前这位东都留守,李亨大吃一惊,这位贺兰大人与他有过数面之缘。可今日的贺兰进明几乎让他认不出来了。原本高大魁梧的身材消瘦了许多,圆润的脸庞只保留了原有的轮廓。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布满了血丝,眼光显得浑浊无光!就连高亢雄浑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贺兰大人,洛阳城中为何有如此之多的难民?”看到贺兰进明这幅摸样,原本有一腔怒火的李亨心中一酸,,一股敬意渐渐在心中升起。

“微臣有罪,请殿下责罚!”扑通一声,贺兰进明突然跪在地上,将头死死地贴在地面上。

“贺兰大人,有什么话起来再慢慢说!”李亨知道贺兰进明有许多难言之隐,将手轻轻一抬,柔声说道。

贺兰进明慢慢地抬起头来,双手缓缓地将头上的乌纱帽取下,递到李亨面前,沉重地说道:“自从洪灾泛滥以来,微臣调动东都卫戍部队前往开封城修筑堤坝、疏散灾民。可是今年的洪水实在是太凶猛了,几经抢修,仍是无济于事。洪水迅速冲毁堤坝,四处肆虐,洛阳周围州县无一幸免,成千上万的灾民扶老携幼、四处逃散啊!东都地处要冲,又是陪都,自然就成了灾民首选的避难场所。看到难民日夜增多,微臣心急如焚啊!只好下令开仓济民。正是如此,洛阳城的灾民是越来越多,几乎是每天都是以两万人的速度递增啊!人数越来越多,而仓中的粮食越来越少,长此以往,微臣担心这也只是杯水车薪啊!”

“东都附近的洛口仓可是我大唐最大的粮仓啊!你为什么不开仓赈灾呢?”未等李亨开口,李璘便怒气冲冲地问道:“难道你是要等到激起民变吗?”

“这个……微臣不敢说!”贺兰进明颤声答道。

“事关大唐江山社稷的稳固,百万黎民的生死,你有何不敢说?”看到贺兰进明遮遮掩掩,李亨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怒火,厉声喝道:“贺兰进明,本王敬你心系百姓,维护社稷。但事关重大,你最好如实禀报!如果因为你的隐瞒造成严重后果,就算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那微臣就将全家老幼的性命都交在太子殿下身上了!”贺兰进明再次对着李亨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洛口仓原有三百万担存粮,可就是在两个月前被东平郡王安禄山全部调到了范阳雄武城!”

“又是这个混蛋!”旁边的李璘再也忍不住了,厉声骂了一句:“他究竟想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敛财蓄兵,除了造反,我就想不出他会干什么了!”李亨愤愤地说道。

“他如此而为,可有圣上的旨意?”李璘疑惑地望着贺兰进明。

“没有!”贺兰进明摇了摇头。

“那户部的调拨公文呢?”

“还是没有!”贺兰进明又是摇了摇头。

“那是谁同意他这样做的?”李亨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扇了贺兰进明一耳光,“难道你们都是瞎子,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把粮食运走?三百万担啊?那可要救活多少人的性命啊?”

“是户部度支使张利贞张大人亲自前来押运的!”贺兰进明捂着右脸,泣不成声地说到:“他说有什么后果都由他一人担当!”

“这个王八蛋!”李亨在墙上狠狠地捶了一下,“上次就是他以河北采访使的身份前往范阳宣旨,回来以后,就在皇上面前替安禄山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让圣上龙颜大悦!看来这其中有不少猫腻啊!你又为何不将此事上奏朝廷,以达天听!”

“微臣上书了!可是看……可是如石沉大海、杳无音讯啊!”贺兰进明哭着说道。

“三皇兄,你可别忘了,那王八蛋可是有铁卷丹书在手,只要他不造反,任何罪行都可以免除的啊!”李璘连忙在一旁提醒李亨。

“要是等到他造反才治他的罪,还来得及吗?老头子这是在养虎为患啊!”李亨像是在自言自语,随后又转过头朝贺兰进明问道:“那其他的州县的灾民为什么又会涌向洛阳呢?”

“因为东都在开仓济民啊!”

“难道……难道其他州县没有这样做吗?”李亨再度疑惑了。

“这……这个……”李亨的问题似乎又触到了贺兰进明的难言之隐,让他一时间唐突无语了。

“说吧!有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情一并说出来吧。太子殿下和本王自会替你担待的!”见贺兰进明欲言又止,李璘似乎看出了一点什么,叹着气说道。

“南阳太守郭晋林,声称要为贵妃娘娘贺寿。不仅不向灾民发放救济粮,反而加紧搜刮,令南阳郡十余州县灾民流离失所,甚至……甚至易子而食啊!”说到此处,贺兰进明低下脑袋,小声地啜泣着,“微臣教化无方,请殿下责罚!”

“郭晋林?他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法无天?作为上司,你竟然不加追究。贺兰进明,你确实罪责难逃!”李亨走到贺兰进明面前,指着贺兰进明的脑袋说道。

“殿下,微臣敢吗?那郭大人可是秦国夫人的儿子啊!作为南阳太守,那可是国舅大人亲自打的招呼啊!你叫微臣怎么敢查啊?”贺兰进明再次哭喊着说道。

“哼!又是一个王八蛋?长此以往,父皇的一世英名恐怕就要毁在这群人的手里!贺兰进明,你拿着孤王的手谕前往南阳,把郭晋林那个混蛋给拿下!我倒要会会杨钊那个混蛋!”想到杨国忠以前的种种行径,李亨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皇兄,事关杨门权贵,还是小心处置为妥啊!”李璘快步上前,拉住了李亨。

“杨门权贵又如何?只要是危及我大唐江山社稷的蛀虫,哪怕是天王老子,我照办不误!”李亨甩开李璘的手,立着两道眉毛吼道。

“殿下,来日方长啊!俗话说:‘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昔日严挺之曾预言,杨国忠只是一座漂浮在大海上的冰山,任何依附他的人都会被大水所淹没,殿下何不等到冰山融化之后再做处置呢?”贺兰进明也拉住了李亨的手。

“忍!忍!忍!走了一个李林甫,又来一个杨国忠,你们就知道让我忍!我这个孙子究竟要装到何时啊?”一想起这几十年如履薄冰的日子,李亨就是满肚子的怒火。

“皇兄,你可别忘了大皇兄的前车之鉴啊!”

李璘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顿时就把李亨吓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李瑛的不幸遭遇,虽然成就了他,但是对于自己那位兄长的不幸,李亨还是十分同情的。再者,这十多年尔虞我诈的宫廷生活、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让他那股神经顿时又绷得紧紧的!“那以你们之见,此事应该如何处置呢?”倒吸了一口凉气,李亨缓缓地问道。

“现在已经是五月下旬了,从江淮地区运往长安的租庸应该就在近日到达洛阳。微臣恳请二位殿下做个见证,微臣想要利用这部分粮食赈灾。若是圣上问罪,微臣就是掉了这颗脑袋也认了!只是请二位殿下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一家老小!”贺兰进明再次跪在地上,将头磕得咚咚作响。

“好啊!”李亨不禁心中一凛,“忠臣啊!毁家纾难,要是大唐多有几个贺兰进明,何愁天下不太平!”双手缓缓地从脸上滑下,李亨的脸色极为古怪,敢私自拦截朝廷贡赋,那可是死罪啊!可是别人是为了一己私欲才铤而走险,而他呢?竟是为了千千万万灾民甘愿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冒险!

“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为了几万灾民,敢于用自己的身家性命来换取千千万万灾民的生存和社稷的安稳!贺兰大人请起,请受孤王一拜!”李亨蹲下身子,伸出双手,将跪在地上的贺兰进明轻轻地扶了起来,然后躬下身子。对着贺兰进明一拜,“大人,能有你这种忠臣,江山幸甚!黎民苍生幸甚!天下幸甚!孤王代表朝廷感谢你,代表千千万万灾民感谢你!代表天下百姓感谢你!你放心,你这样做若是有任何闪失,就是拼着这个储君不干了,孤王也要让那些要惩治你的人从孤王的尸体上踏过去收拾你!”

“臣贺兰进明叩谢太子殿下的体谅!”扑通一声,贺兰进明又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微臣就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要给皇上、给殿下、给天下苍生交一份满意的赈灾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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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潜心斋主人类别:科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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