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还有什麽是我的?!”我有些激动的说。
柠檬看了我“那你父母会不会不喜欢我?…”
“…我暂时还不会告诉他们吧,我想等晚一点吧,我现在都说是跟同事出来的,以后的事……那时再说。”我这样跟柠檬说。
柠檬点完头拥紧我“没事了…,以后不管你碰到什麽问题,都要告诉我,不要怕我知道,我不要你想不开,……公司里要是有人想对你乱来,一定要跟我讲。”
我愣了愣“…应该不会了吧?”公司里的人,看起来不会吧?就算会……公司人多,怎麽乱来?
“不一定,不要轻易相信公司里的任何人,怎麽可以说〝应该不会〞这种话?不管是公司里的人或是其他人,千万都不要太过轻易就卸下心防。”
“……也对,…不要太容易相信人…”我点头“我发生过之前老板的事件后,就告诉自己,警惕自己…,不想,不该,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了,否则伤的是自己,我一点都不想…再这样傻傻的以为他是真的只是个长辈,所以拼命相信他,最后却换来恶梦一场了。”我不再相信了。
柠檬笑了笑“那怎麽会轻易相信我?你怎麽没想说…我可能也会是那种男人?”
“…我也不晓得。”爱情真的很奇怪,碰上了…才没想这麽多,就算想了,还是会关不住自己的心直往他那飞去,爱情这东西还真是无可救药的蛊毒呢。
他让我的头靠在他肩上“没想到…你以前有这样的遭遇,原来你曾经活在那种日子下长大…,就算你跟我说了你脚曾经怎麽样,我也不会丢下你啊,不要怕我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我听了心里很开心,感觉心里的石头又放下一些些了“…在那种日子下长大也就算了,在这段其间还参杂了遇到一次又一次的性骚扰的人,那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生活。”跟妈妈说遇到那种事,她不会怪对方,只会说我们乱讲或怪我们不注意,不检点…
就拿我那老板来讲好了,我都把话跟妈妈说得这麽明,她居然说是我乱讲,说是我喜欢他,说是我的不对,说那是礼貌的一种,因为外国人也是这样亲亲又抱抱……
听了我差点没疯掉,反正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心理有问题的人没错,他侵犯我他是对的,他的行为都很正常……
想想那时候,我几乎天天想着…如果出个车祸就不用上班了,就能脱离了……
好在,我姐姐了解我的心情,三不五时带我去散心,陪我聊那些难过事,而且我弟还有我国中的朋友是站我这方的,都叫我快点走,叫我把事情揭发出来,叫我把话摊开,叫我别忍气吞声…
我不喜欢把事情搞大,不想让人家的家庭不和谐,我想把这种伤心事带离,我选择安静的离开伤心地,我选择一个人慢慢疗伤。
“我知道那种感觉……,现在呢?不会了吧?”柠檬问我。
我摇头“不会了,我妈不会这样了,可能我已经长大了,而且脚也好了……,没有再动手了。”
“如果待不下去,来睡我房间吧…”他说完我皱眉头怀疑的看他“睡你房间?!然后呢?”我不被你生剥活吞了才怪!!
“然后就……”他笑呵呵的。
“怎样?”我仍旧问。
“就…盖棉被单纯睡觉嘛…。”他笑的有点贼。
“最好只是单纯睡觉啦。”你在想什麽我用猜的也知道。
“真的啊,单纯睡觉啊,你是想到哪里去了,厚~老婆比我还要色,都想到那边去了,我什麽都没说耶。”
“…”你什麽都没说,表情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原来老婆真的比我色…”他说完我大叫“哪有…”
我们两就这样坐在逢甲大学里的某个行政大楼楼下小角落斗嘴,说得很开心……
其实我之前还很怕,很怕这些所聊的事情,他知道了会怎样?
除了利宽阿姨知道之外,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因为我不太喜欢让人觉得〝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我前男友我连半字都没跟他提起,不是怕他知道,是不想让他了解我的事。
人家说…“如果你愿意把事情告诉对方,他会很开心的,因为那代表着你很重视他,你希望他更了解你,你希望他能保护你……”
我想这句话是真的有它的含意吧,而且也是真的…,我说完后心也轻了很多。
虽然现在我已经过得很好,但偶尔我的妈妈还是会为钱的事跟我争吵,反正我觉得她还是在某些方面看不起我吧,我真的有这麽差吗?有这麽笨吗?有时我不免会想到这问题。
很多的遗憾我都不明白是自己造成的还是她给的,就像是学历…她说我笨,所以不让我就学,请我不要埋怨,因为是自己的问题,也说家穷,所以没钱,这不是她的错。
那麽我要问了……是我的错吗?我真的很笨很笨吗?但我笨也是你生的啊。
就像是我自己好不容易存来的钱…她还是说我笨,不会拿到就花掉,像姐姐那样每次到月底就花光光,我却乖乖存着不舍花,那就是要给她花,还说是我活该不会花钱,所以被拿走那些钱也不能怪她。
那我要问了……我真的活该吗?乖乖存钱真的不对吗?!我应该拿到钱要用力的挥霍掉这样才对吗?那为什麽总是叫我们不要乱花钱?
就像是我说老板有问题要换工作…她说那里钱多换什麽换?怎麽会生出你这笨女儿?还说是我自己的问题,老板人看起来不是会这样的人,还说是我想太多,亲亲抱抱很正常…因为外国人都如此。
那我要问…真的是我想太多吗?我们不是外国人啊,你跟亲戚,朋友见面会亲亲抱抱的吗?真的是我的问题吗?为了钱你可以出卖了女儿,那要不要把我卖到酒店去坐台?那里钱更多啊…
换了工作,似乎一切都慢慢平息了,她对我们也很好,只要我们要什麽她都说好,很好商量,我妈也会对我说〝你是妈妈的心甘〞,但说到钱的事,就很势力,连我都不晓得以后会不会再为其他原因而跟她吵起来。
就算对柠檬说了小时候的事,但不代表他已经知道我全部的事,但我看得出来他的在乎,柠檬居然可以听我的事听到哭耶,这样的人还真是少见,我也大概清楚的看见他对我的认真…有多高了。
至于…我的学历其实是谎报的,想起之前当乾兄妹时他也有问起我是哪所学校毕业,我早也猜到…会有人问起这问题,所以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少或比较没人会去就读的学校来塘塞,以免遇到有人跟我说“是哦,怎麽跟我一样…,那你是哪科?什麽班级?”万一好死不死就说了跟对方同科的,那他一定会说“那你知道XXX老师对吧?”
对于不擅长说谎的我而言,那时大概就完了吧,所以选择说个比较没啥名气的学校。
本来之前很想说慈明学校…读广设科,但想了想还是说青年学校…美容科,结果当时柠檬居然说他是慈明毕业的…还是广设科,听到他这麽说,我心脏差点没力,因为我之前也差点要说慈明了,好加在……
我曾经国中三年级有去慈明参观过,当时还有做基本考试,而且我是在资料上写想就读〝广告设计科〞(因为画画是兴趣)……所以我才会想要说“慈明”。
幸好,我最后说是青年,也好险……除了我说是青年,已经没有听说有人就读那学校了,真的很庆幸…
但以后呢?我该怎麽跟他说明?说我只是个国中毕业的…,说我其实不只骗了你还骗了全公司的人说我是个高职毕业的,其实我谎报了学历……
我该怎麽说?他听了会怎麽样?谁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学历低?在这个社会…这样的低学历是没地位的,只会被淘汰,被瞧不起…
他知道了会不会说分手,会不会绝然的离开……,我真的该不该说?隐瞒他是对的吗,如果哪天他知道了…会不会更造成无法弥补的后悔?
其实我的条件很低啊,我很自卑…,我什麽都不好……
又如果…说了他真的放弃我了,我只好认命了,因为是我的问题啊…,这不是他的错。
只是…我放弃爱人的能力了。
“其实我觉得你好像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好像对男生较严重…,包括我在内。”后来他这样跟我说。
拒人于千里之外?“真的吗?…”唉…连他都这麽说,…我乖乖点头“我心防很高的…,就算完全了解我的事,并不代表完全走进我心里,其实我不是故意这样的,可能发生太多事了才会这样,连我都不晓得该怎麽办…”还期望你能帮我,但我晓得……我面对你还是心防很高,就算我对你有好感。
“……你要靠自己打开心防,因为是你自己把心防起来的,一定要自己打开。”
“…”我沉默了一下,他又想了想“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麽要答应跟我交往…?就算你说我人很好…,还是觉得不可能这麽单纯…”
怎麽他对这种事这麽好奇?每个事情都可以绕回到这话题上…
“我说得很清楚了啊…”我还是这样回答他。
其实我根本还不习惯“男朋友”这个词,我无法像那些情侣那样黏腻在一起,也无法很主动的去牵他的手,其实很想主动,但就是很矜持…
我何尝不希望能再靠他近一点,但我就是跨不出去,有些害怕…,像在担心什麽一样,我也不敢大声说我喜欢他,就是明明很喜欢却都假装没有的样子,我讨厌这样,但就是个性无法转换……
之前还是乾兄妹的时候…曾告诉他说“我怕我不能给他(指会是我男朋友的人)很多很多…,我怕我不小心伤害他了…”
其实我已经在这句话里暗示了以后我的态度了吧,不能给对方〝很多很多〞,给什麽?什麽东西很多?为什麽会不小心伤害?
这个〝很多〞是指我的感情,我大概有了前车之监,所以知道自己面对感情的态度,才告诉他我怕我不能给他很多自己的感情,这也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敢表达得很明显,于是可能就被他以为他爱得比我多,我不及于他的一半,他会觉得很受伤,开始想着这样值不值得,所以我才说怕不小心伤害了他。
老实说,他很好,他很棒,他很帅,他几乎都很好…
我跟他交往,没有想到要结婚这麽远去,只想着……纯交往,至于会不会有未来,真的觉得太快下定论了,因为我不了解他的个性,我连了解他的都八字都还没一撇,我连想都不想去想这个问题,虽然他都喊我“婆”。
我这想法,我并不打算告诉他,反正……我知道我的矜持行为会让他不安,但我会告诉他〝对我,…不要觉得没安全感,因为你那是想太多的想法,就跟我前男友一样,总是以为我下一刻就会说分手,但那根本就没有的事〞。
这麽说,无非是希望他安心而已,因为我不想让他觉得很受伤吧。
第一次是男女朋友身份出来逛街,散步,聊了好多事,其实我觉得今天好特别,因为玩得好开心,而且……他让我感觉出他很希望听见我对他说“我爱你”三个字。
我自己是觉得,“我爱你”这三个字意义很大,我实在没办法才刚交往就说出这三个字,可能我没说过这样的话,也可能我不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更有可能这句话意义大,所以我不随便轻易的说出口。但…若我能亲口说出来,它就像着誓言,我会用心,认真去对待我爱的他。
可是…我没说出“我爱你”并不表示我对感情就是不用心,不认真,随便,只是……我想多观察吧;请等一等,如果是值得的人,我一定会说的。
后来回到家之后,晚上又习惯性的上网,我看到他在我的个人网页留言板上留下几个字:
“老婆
今天第一次和你逛街感觉很好也谈了很多心事
我坚信你会为我打开心防因为你我对彼此都有好感
娃娃好看吗别虐待它
原来你也有很多心事啊
别怕我的肩膀会让你靠也会疼你爱你
期待听到你亲口说(我爱你
因为我现在就很想大声告诉你我爱你~~~~~~~~~~~~~”
看完我笑逐颜开了,这个人哦……真是可爱呢。
对没好感的人说我爱你很简单,对有好感的人说我爱你很难。差别在于一个说出来不会害羞也没感觉;一个是像在告白一样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且心脏会跳得很快,说出来的三个字就是一个誓言。
这礼拜才开始没多久,一直被我依赖着的电脑居然挂了……
这消息是我妹妹跟我说的,彷佛是一个恶梦一样,不会吧,电脑又挂了……
我头一个想到着是今晚没办法上网遇到柠檬了。
我跟柠檬好像几乎天天晚上聊天聊成了一种默契和习惯了。
上线的目的是等他───这是习惯。
知道我们彼此都晚上会聊天,所以晚上都一起上线───是默契。
你可能不知道…我在这种时候对他不面对面聊天的时候,会显得很有话聊,你觉得会是为什麽?
一般人会去觉得…面对面聊天不是比较快吗?为何要利用网路来讲?在公司可以当面说呀!!
面对面…是很快。
但面对面聊天,是我的一大障碍,因为我无法好好在喜欢的人面前把一句话好好说出来,就算是真的跟对方面对面说好了,我自己在说什麽我也不晓得了。
这是因为太过紧张,太过不好意思吧。
“……这电脑会这样,你要不要解释清楚?”我的口气很差的对着妹妹质问,昨天最后一个用电脑的人非她莫属了。
“…我不知道啊,昨天…有好好关机啊。”她支吾其词道。
我望着她没说话“…”表情很不相信。
“…”她肯定的点头。
“但昨天电脑最后一个是你用的不是吗?”我质疑道。
她点头“可是…昨晚我关机没怎样啊,都很正常啊。”
“那为什麽会这样?!”
她想了想,有些害怕的看着我解释说“……昨天…关机时,妈催我快去睡,我一直跟她说要关了,她就叫我快一点…,我就想说电脑关得很慢,等好久都没关好啊!”
“然后呢?…我们家的电脑本来开机和关机就不快,很天经地义啊。”该不会…你对它做了什麽事吧?
“……我就想说,等这麽久,它还不关,我就直接拔掉电脑线的插头了,阿今天开机就变成这样了…。”她说得很无辜。
我语气拉高了起来“那明明就是你弄来的,为什麽还说有好好关机?!还说不是你用的?!”
“…可是,我关机时电脑都正常啊。”她还想为自己解释。
“你居然等不及就把插头拔掉了,你还说正常?!这样就是不正常关机了,你还说正常?!拜托……”我忍受不了她的做法,又因为今天不能线上跟柠檬聊天,因此脾气差了起来,就这样…妹妹被我疲劳轰炸。
算了,等弟放兵假回来,再叫他想办法吧,电脑这种东西……,对女生而言,根本就是很难懂的东西。
隔日,跟柠檬说了我家电脑挂了的事,他说这下他要无聊好久了,问我怎麽办?因为这样他晚上都等不到我…跟我聊天了。
“这样我好想你呢!!”他搂着我的腰说。
我笑一笑“我没有电脑也好无聊…,唉~!”忍不住叹气,怎麽我弟还没回来啊???
第二天晚上没用电脑,而且原本那晚公司要加班的,是姐打电话请我不要加班的,目的是为了请我陪他去逢甲还要去洗她想要的几张照片。
我最近也想到…眼镜有点坏掉,去修一下……
结果在眼镜行的店里待了好久,因为老板重新量过我的视力了,也帮我检查我是否有散光眼。
好像……视力有些重厚。
后来去了逢甲逛,姐才刚停完机车,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笑逐颜开的说“喂?做什麽啊…”是柠檬呢。
“阿就想你啊。”电话那头,他似乎也笑得开心。
“哦,我没在线上就受不了啦…”呵呵,有种虚荣感。
“对啊…”他在那头笑得越来越开心了“老婆今天居然没加班,超无聊的…,丢下我一个人…”他呕气的说。
“哪有…,阿就有点事,就跟班长说不能加班啊。”
“干什麽啊,厚~~~然后你又不能上线…”
“我哪里有干什麽?…就我也很无奈啊。”你真的以为我喜欢吗?
“这样不行哦。”他说完我就问“不然咧?”
他笑得贼,我说“干嘛呀…,想做什麽啊???”明知故问。
“你知道的嘛,呵呵…。”
“去…知道什麽?”我不知道啦“你也不能干嘛呀,有办法来找我呀。”
“哦~,那明天早上早点来公司就知道了…”
这个无赖“要干嘛…?”
一直拖着我走的姐姐终于不爽的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讲了啊?拖着你走很累耶…”
“哈…,有人在抗议了耶。”我对柠檬说“你知道我现在在外面吗?”
“啊?!你在外面?”
“嗯!!我不加班就是我姐叫我陪她去逢甲买东西的啊,所以我在外面。”
“是哦,那你要小心点,还没要回家吗?”他非常关心。
“欸?回家?…才刚到耶,晚一点吧,买完就回家,之前那些时间是去眼镜行和去冲洗照片。”
“好,那你们回去时机车要骑慢一点哦。”
“不是我骑的耶。”哈哈,听见他这麽担心的语气,我真的觉得好开心呢。
“跟你姐姐说要骑慢一点…”柠檬都还没说完,勾着我的手的姐姐就说“好啦,知道啦,我会骑慢一点啦,会平安的护送到家啦!!”
“阿哈哈哈…”我笑得开心,对着电话这麽问“听到了没。”
“呵…那不吵你了,回到家后要跟我说哦。”
“嗯,好BYE。”手机收线后,姐姐就瞪我了,我无辜的说“讲电话也不行哦!”
“公司讲不够吗?”
我笑了笑“我们在公司讲不到20句话咧……”其实我也希望在公司多想跟他多说一点,只是…我似乎在矜持些什麽,在公司我们也不是公开的,所以不能很自然的说话吧。
最近,我在公司工作的项目由原来的组装改到测试区去了,这样的测试是跟原来那个组装后再测试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这个测试是别条线上的测试,所要测的内容是跟电脑主机里的主机板有关,做这种测试的一开始,需要有人来教,所以我很认真的写着笔记,由于动作太多,有些感觉有点类似,超怕重复到,还要记得看测出来的东西有无大问题,所以我真的很专注在学呢。
在这工作,我跟嘉甄这个女生熟稔了一些,我们边测边聊天,说太多她的过去,也聊了不少自己的过去。
她说,我跟柠檬很暧昧,这是全公司都在传言的事。
我尴尬的校了笑。
她还问说“你怎麽会当他的乾妹…,如果是我就不会随便当人家的乾妹,这样在公司被传言…真是不好的感觉。”
我说得没啥好介意的样子“就…觉得没差吧,我没做什麽亏心事,何必怕他们传,要传去传吧,我问心无愧就够了…”
我实在很佩服自己说谎的功力,每次说谎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只要能让她不怀疑,只要能让她觉得…是她想太多,再大的谎言我都可以说得很逼真。
我想,这是在自我保护的做法吧。
一直到现在,我自己还是明白对柠檬也有所保留的,我把自己包装的很好,总在他面前不泄露一点喜欢他的那种心情,怕他看穿了,所以不断的武装自己的最真的一面,我无法好好完全在柠檬面前释放我的感情。
就是那种……明明对他的感情很波涛汹涌,可是当他一站在我面前时,我就会把那些推积在胸口的感情藏起来,对他……还是有道墙挡在我们之间,我好希望能放下心来面对他,却怎麽也做不到……
真不明白……为什麽会这样。
对他而言,我是不是非常的冷淡?他会不会失去信心了?
“……唉~”午休时间我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引起柠檬的注意“怎麽?”
“我家电脑都一直放着,没人要处理…,我弟又没这麽快回来…”
“哦…,那麽那是怎麽了?”柠檬想要明白家电脑的情况是怎样,我大略的讲说它的问题在哪里,柠檬很快就说明为何它会挂掉的原因,并明确的告诉我说那是我妹妹拔线的关系让它出了大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