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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书记,既然你还是不肯放过我,那就别怪我狠毒了,”李晴川突然脸色一变,一脸的赢荡邪恶,坏笑着回身过去,摸出自己的手机,就打开了照相功能。
“你、你要干什么?”张妙香突然预感不妙,美眸一阵担忧,就缩了缩身子,往大床里面缩过去,当看到李晴川拿出手机,她突然就有些明白了。
“我要干什么,我强J了你,是犯罪,是大大的犯罪,可你不放过我,那对不起,我只好把你美妙的礻果照拍下来,再拍几张我们在一起嘿咻的照片,”李晴川说着,就一步步坏笑着走了过去,这时候的他,完全就像一个恶魔。
张妙香虽然双手没有被捆住了,但刚才的一阵激晴,她早已舒服的浑身发软,瘫软无力,只好慌张地扯过被子盖住身体,惊恐地道:“李晴川,你、你不能这样做,你快给我滚,快给我滚!”
如果礻果体泄露那可是致命的事情,张妙香慌了。
李晴川一把掀掉被单,又一把扯掉所有的衣服,拿着手机就对着没有一丝的张妙香一阵乱拍,然后又抽出皮带,死死捆住张妙香,拍起了视频。
“你、你个恶魔,你不得好死!”看着李晴川这样拍自己,张妙香终于忍不住了,泪水连连,极其伤心地哭了起来,她好几次开口想说出夏灵雨,但都忍住了。
哈哈哈,李晴川手里拿着手机,就是拿着张妙香的致命把柄,于是心情大好,一反刚才惊恐害怕,猖狂地大笑起来,那物再次朝张妙香进攻,道:“我亲爱的张书记,我的张美人,有了你的礻果照,我死不了,我不仅死不了,以后,我还要征服你,把你变成我乖乖的小女人,那样才慡,哈哈哈!”
“你休想,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张妙香还是嘴巴厉害,恨死了李晴川,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倒在一个小村官手里。
李晴川把手机收好,离开张妙香的身子,不再折磨她,道:“我不想再跟你废话,我只是出于自保,我会把这个东西分成好几份,保存在电脑上,你要是敢动我,或者是我消失十天不见,这东西就会自动发表在网络上,我亲爱的张书记,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否则,我也不建议我们两败俱伤,当然,你要是放过我,我也一定会好好帮你保存这些艳照的,你放心,我会好好保管一辈子,等我们老了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一起欣赏我们年轻时的漂亮和激晴。”
哈哈哈,李晴川说完,就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嘭的一声把门关上,这一刻,他发现压在自己心上的所有包袱都没有了,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而张妙香望着关着的门,脑袋里一片空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次无心之行,会是这样的悲惨遭遇,回想起发生的这这种事,突然,她身体一阵颤抖,又流出了一潭春水,没想到做女人有这么的慡,以前跟前夫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张妙香奇怪的想着,望了一眼桌子上的寒兰,叹了一声,这事暂时不能跟夏灵芸说,现在礻果照在李晴川手上,这个秘密更加不能泄露,走一步看一步吧,还是赶紧回市里先休息一下再说,自己现在还真是拿李晴川没有办法了。
不过,想到李晴川那么勇猛,虽然犯了罪却一点也不糊涂,敢于认错,在面临真正危险的时候,能够急中生智的拍下自己的礻果照,说明这个年轻人头脑精明,混官场其实是一把好手。
先看看李晴川要做什么再说,要是做得好,强J老娘的事情,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要是做的不好,那就别怪老娘心狠手辣了,绝对为夏灵雨除去这个混账。
李晴川不知道张妙香的心思,更不知道张妙香竟然是夏灵雨的小姨,这时候,他走出酒店,一眼就看见刘海艳在摩托车旁边焦急的等待自己,他装模作样的笑了笑,道:“没事的,海艳姐,我和那个女人谈了一点事情,我们回去吧。”
“没事就好,”刘海艳死去了丈夫,伤心不已,也没有多说话,就坐上李晴川的摩托车。
李晴川看了看张妙香的红色跑车,现在他多了一个心眼,记住了她的车牌,冷笑一声,骑着摩托车就飞快地朝春江镇赶去。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从红色跑车开到酒店,从张妙香拉住李晴川进酒店,到李晴川一脸坏笑的出来,对面一辆普通的桑塔纳车上,有两个男人就一直注意着。
看到李晴川走了,车上一个当官模样的震惊地喃喃自语:“这究竟怎么回事?难道李晴川是下来镀金的?”
旁边那个司机模样的也说:“是呀,周书记,看刚才张书记拉住李晴川的样子,关系可不简单啊,他们又在酒店里那么长时间,不会是对李晴川叮嘱了一些什么吧?”
原来,这两人是春江镇周文平和他的司机小张,刚才在县里吃饭,路过这里,眼尖,一眼看到了那辆红色跑车,周文平很快就认出了张妙香,于是就悄悄地跟踪观察。
此刻,周文平满脸凝重地思考了一下,手一挥:“先不管了,回去,找人查查再说。”
一个市里的副书记来到县里,而且是私下来会李晴川,这事不简单啊,周文平心里吓了一跳,必须得把这事情搞清楚才行,否则,自己把李晴川贬下了山村,那自己的前途可就完蛋了。
回到镇里,李晴川买了一箱鞭炮,按照当地风俗,一路放着鞭炮送亡灵回家。
鞭炮声一路炸响,摩托车开进村里,村民们早已安排妥当,看着刘海艳抱着一个方盒子回家来,大家都为这个少妇的悲惨遭遇,心酸滴泪。
这时候,车红梅也放学回家了,远远看见自己家里贴上了白色对联,噼里啪啦地跑过来,看着妈妈抱着一个盒子,跪倒在堂屋中央,中央还停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她满脸惶恐地问:“李叔叔,我家怎么啦?”
李晴川正要说,刘海艳返身一把拉她过去:“红梅啊,跪下吧,你爸爸死在外面了。”
车红梅楞了一下,忽然哇哇大哭起来,泪如泉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盒子痛哭起来:“爸爸!”
三天丧事,送亡灵上山后,刘海艳和车红梅母女,已经伤心憔悴不已,在爸爸坟前,车红梅哭得小眼睛红肿肿的,怎么也不肯走,李晴川望着这个可怜的小姑娘,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说:“红梅,听叔叔的话,跟妈妈回家吧。”
车红梅滴着眼泪,摇摇头道:“叔叔,我爸爸都没了,你说,以后我会受到欺负吗?同学们都说我是个没爸爸的野孩子。”
李晴川擦干她的眼泪,微笑着说:“他们胡说,你爸爸虽然去世了,但你爸爸永远都在,你放心,叔叔不会让你受到欺负的,以后,叔叔帮你!”
“叔叔,那你可以当我爸爸吗?这样我就又有爸爸了。”
李晴川苦笑一下,回头看看旁边双眼哭红的刘海艳,心里一痛,紧紧抱起孩子:“好,叔叔答应你,那你现在愿意跟爸爸回家了吗?”
嗯,车红梅小手抱住李晴川的脖子,牵着刘海艳,像一家人似地下山了,回到家,肩膀上的小女孩车红梅由于整夜哭灵,已经疲倦地睡过去了。
刘海艳坐在床边,也昏昏欲睡,李晴川拿起一条毛巾,拧干水,帮她脸上擦洗干净,然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在她身上。
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刘海艳突然伸出玉手,紧紧抓住李晴川的衣角,柔弱无力地说:“晴川,我好累,你可以留在这里陪陪我吗?”
望着憔悴又楚楚动人的美少妇,忧郁的双眼透出可怜兮兮的神色,李晴川点了点头,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她床边,刘海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放心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熟睡的样子,那因为伤心而略显苍白的脸色,遮不住她娇嫰的肌肤,长长的睫毛,高挺的小鼻子,樱桃小嘴,脸型是如此漂亮,比电视上那些浓妆艳抹的女星好看多了。
不一会,李晴川也趴在床沿上睡着了,这几天忙的,实在也是太累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刘海艳也醒了,她正在看着自己,李晴川微微一笑:“好点了吗?”
嗯,刘海艳轻哼一声,却皱着眉头道:“只是感觉有点热。”
李晴川伸出手,摸了一下刘海艳的额头,哟,还真是有点烫:“海艳姐,你是不是发烧了?”说着话,刘海艳漂亮的脸颊就在眼前,让他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刘海艳摇摇头,突然伸手抓住李晴川的手,眼睛深情地望着他,玉手热热的,传来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李晴川的心。
李晴川也不觉深情地望着她,两人的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一刹那,李晴川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女人的需要。
“晴川,我、我想问问你,如果姐姐跟着你,你以后真的可以一直照顾我吗?”刘海艳的眼睛充满了渴望。
“当然,海艳姐放心,你和你女儿,我都不会丢下的,”李晴川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觉得这气氛越来越爱昧了。
刘海艳轻轻地抖动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气,她掀开被子,娇羞的声音从心灵发出:“嗯,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