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带着疑惑我去换衣服。更衣室里,兰瑟脸色乌黑地盯着我。
我这刚出道,就树敌不少,这以后的路可能会走更艰难。
如果刀姐醒了,有她带着我,我就不会如疯了的苍蝇一般乱撞了。
我胆怯地敲了四楼总统套房的门,里面一个冷冷的声音说,请进。
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却又很陌生。竟是别人点名要我,也总算比没有生意要好。
我推门进入时,一双手从后面把我死死地抱住。清冷地说,果儿,你让我好等啊。
白总,是你吗?我立马回头慵懒地抱住他的脖子。
他冷冽的薄唇一下子吻上了我的嘴。双手肆意地侵犯着我。
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抱上了床,他的吻很用力,眼神一直死死盯住我,我觉得别扭紧闭着双眼。
忽然,他停止一切动作,冷冷洗问,你喝酒了?
之前陪朋友去吃宵夜了。我轻捏地说着。
男朋友?他郑重地问。
干我们这行的,无论男女,只要别人付钱就行。无朋友可言,我故装老道地说。
想不到你才出道就变得那么圆滑了?白总如魔兽一样斜视我。
看的我浑身发抖,内心发慌。我眨了眨眼挑/逗着他说,为了钱,什么事都不是事。
舍果,你果真为了钱什么都敢干?白总温柔滴把我搂在怀里。
想着欠的那些钱,出来卖都干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不假思索地说,干。
白总兴奋地把我抱进浴室里,几下把我的衣服撕扯成碎片,迫不及待地倒了半瓶沐浴露于我身上,他如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慢慢地端详着,抚、摸着。
他生动有力的嘴唇排山倒海一般用力地啃食着我新鲜有活力的点点滴滴。
刚才在夜场经历的一切让我还没有回过神,而漠南的伤势究竟如何我还不知道,内心无法用心应付这一切。
我佯装很享受的样子,咯吱咯吱地响应着白总。成为荡。妇真的不是很难的事情,但是要抓住男人最致命的弱点这个挺难的。白总对于我的反应似乎很买账,他娴熟轻快,在浴室里要了两次。
在暖色的落地窗前,他为我端来了一杯香醇的红酒,他表情一如既往地冷。
我淡淡地说了句谢谢。
他却似乎还不满足,饥渴地眼神里带有几分杀气。却又不停地摇晃中杯中的酒。缓缓地把我推向玻璃窗上,很霸气地说,我包养你如何?
包养?漠南说,被包养是这个行业很多姐妹梦寐以求的,如果包养后上位,那可真是牛逼的。
怎么?不是为了钱你什么都干嘛?我想要你专门伺候我。白总重重地说。
我两只眼睛珠子一个劲地看着他。
怎么?我白子,送上门不要钱的女人都要排队,你难道还需要考虑么?
白子不可一世的样子,让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张嘴准备说点什么的,白子立马就说,和你开玩笑的啦。
然后他哈哈而笑。而我,犹如掉进了一个冰窟路,依然淡然微笑着说,白总真会开玩笑。
白子又在阳台上要了我两次,他就如一头猛兽一般,总有发泄不完的力气。
而我,依旧如前次一样,浑身乏力,根本无法下床。
白子离开时,放了一张卡在床头柜上。漠南说过,这个男人出手向来大方,都不会小于六位数的。
我用手机查了查卡里的余额,刚好十万。我还在思考这笔钱是不是先为刀姐交医疗费用时,兰瑟顺手就从我手里抢过了卡,然后把我写的借条扔我的手里,骚里骚气地说,舍果啊,挺能搞的嘛,那么快就搞到一个牛气的金主。
我懒得和兰瑟理论,看漠南还在发烧,我便扶着他去了医院。
医院是在格林海岸会所旁边,医生很不友善询问漠南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说是被打的。他就说报警没有?
我当时一懵地说报了。医院立马摇头说,竟然如此那就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进医院和警察什么关系?我很鬼火地询问。
医生说打人纠纷如果报警了,那么必须要经过警察才能解决后才能医治。
我真的傻了,但也不能出尔反尔地说根本没有报警吧,而是在夜场里面被老鸨打的。
我急中生智地说,警察来了是来了,但打人双方私了了。
最后看漠南高烧不退,医生才同意医治。
漠南因为喝酒过多,又因为被人打,加之心情压抑,所以必须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我瞬间觉得是就是一个克星,每一个对我好的人,最后都会因为我遭受折磨。
为漠南办理好一切后,我在医院的走廊上发呆时,一个女人的身影很熟悉。
我偷偷跟踪过去时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伙同我爸爸一起把我卖掉的娇姐。
娇姐正和一个男人嚷嚷道说,老子为了你怀孕,打胎的钱还要我出?
你一个婊子,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男子一脸无辜地瞪着娇姐。
哼,对,不是你的,我是被猪供了的。娇姐负气而说。
娇姐果真还是当年一般的傲骨,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美貌依旧,除了形态偏胖点,风韵依旧。我很想过去打她几耳光,以解当年被卖的仇。可想想我现在的处境,我只能捏紧拳头忍了回去,不过我一定要知道娇姐住哪里。
我尾随着娇姐来到了一个红灯区。却不知道怎么的被娇姐发现了,她一挥手就出来了好几个带着金项链的虎头虎脑的男人朝我跑来。
一看不好,只能拔腿就跑。
可我两只腿,怎么能跑过那么多男人。眼看要被捉住时,我被一个男子拉来塞进一张宝马车里。
我紧张地大喊,你们是谁?
身边喊着雪茄烟的男子哈哈大笑地说,舍果小姐,好巧啊。
我抬头看这不是妍姐那里遇到的马总嘛。我温润而笑说,马总,好巧。
其实不巧,我是来救你的。马总邪恶地看着我。
车内的氛围尴尬刀了极点。
哦,难不成马总有先见之明?我理了理衣服,很傲气地说。漠南和米兰都说过,就算是卖的,也要做到傲视群雄那种姿态。
那倒不是,只是路过此地,看见你被人追着跑。马总犀利而笑,那眼神可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我很不好意思地说,谢谢马总刚才的搭救。
马总在车窗上一个劲地敲打,空气似乎要凝固了一样。我正想着怎么找借口离开时。
舍果小姐是在和别人抢客人?马总高傲地揣测着。不对,是别人在抢你的客人?
……
不对,我记得舍果小姐高傲的不屑一切的,怎么会因为一个客人被别人追着满街跑呢?难不成你是看不上我这样的,喜欢这种街头小混的刁民?
我……
舍果小姐,你口味够独特的啊,看来舍果小姐不是为了挣钱,是为了体验生活哟。马总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马总,我的时间宝贵,是计时收费的,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都话,我就先离开了,我倒弄着漠南为我染的红色指甲说着。
我准备推车门走时,车门却被琐死了,而一旁的马总温和而说,舍果小姐,别忙啊,从你上车到现在,一共是12分钟43秒,你说应该付你多少钱?
不用了,这12分钟43秒算是送马总刚才搭救的人情了。从此我们两个扯平了,谁也不欠谁了。
扯平了?舍果小姐可真是健忘啊,你打的我那一巴掌还没有开始算的吧,马总嬉笑着提醒到。
这男人,可真是成精了,酒桌上的事还记得。
马总的意思是今天要找我报仇?
不,今天我是专门来睡你的。他轻轻靠在我的耳边,淡定地说着。
我本是干这行的,这样自以为是把我当做草芥的人,我就是死也不能和他……
我轻轻推开马总,微笑着说,我的姐妹漠南因为马总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以为我会和你睡吗?
马总一脸堆笑,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他如一个圣人一般端详着我说,她生病和我半毛钱关系啊?嫖她是我看得起她,况且我是付钱了的。
我用力推开他,恶狠狠地吼道,马总,请自重。
什么?哎哟喂,什么时候婊子也有资格讨价还价了?他邪恶地吼道。
我即便是死,也不让你得逞的。我强硬地说。
出来卖,还特么那么清高,特么装什么装?老子有的是钱,你要多少?
我需要钱,但我不做你的生意。我努力朝马总吹吐着冷气。
好,你厉害,咱们走着瞧。马总呸一下说,把这个贱人给我丢下去。
我被马总的手下扔在了高速路上。关门那一刻,马总朝我阴冷一下,我吓得浑身哆嗦。
车发动时,我听见马总吩咐手下说,去帮我查查这个骚娘们什么来路,靠,竟然和我公然作对。
看着远去的车呵呵而笑,我拦了一张出租车回格林海岸。
出租车上,司机淫笑着问,姐姐你去格林干嘛?
我无意理会,随口说,工作。
哦,那么睡你一晚是多少钱?司机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