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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下午,我们都在讨论计划,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傍晚。
这一次回家,我算是给王浩一个下马威的。有了付培萱的协助,后面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哪知我刚推开门,王浩就直接端起桌子上的水果盘,就朝着我砸了过来,要不是我躲的快,绝对少不了脑震荡。
“你个**!一天不见人影,跑去见哪个野男人了?”
这个疯子!
“王浩,你别忘了,是你亲手把我送到别的男人床上?”
我冷笑一声,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忍的?
林浩火冒三丈,居然顺手拿了桌子上的水果,笔直地朝我插来,我吓得不由后退了好几步,身子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
而他手上的水果刀,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直直地朝着我的大腿扎下。
电光火石之间,我赶紧抓起一旁装着仙人掌的瓷瓶,狠狠地朝着王浩的脑袋砸去。
刀子扎进肉里的闷响,以及瓷杯在脑袋上砸碎的声音同时响起,王浩的凶神恶煞,也在一秒间溃散,殷红的鲜血从头上不断地涌出,整个人往后一倒,昏死了过去。
“儿啊,我的儿啊!”
王浩倒地的瞬间,婆婆惊慌失措地跑了上来,抱着她的儿子痛哭流涕。
我赶紧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王家逃出去了,心突突直跳,整个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还没走出小区,我那条被扎了刀子的腿,就一丁点力气也用不上来了,整个人软趴在地上,不断地朝着小区门口爬着,腿上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脸色越发的苍白。
“像你这么爬,血流干了都还没到医院呢,笨蛋。”
熟悉的恼怒声从头顶传来。
我仰视着那个陆薄言,莫名的觉得安心。
陆薄言一把将我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小区,上了门口的那辆奔驰商务车。
“你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陆薄言坐在驾驶座,吩咐了一声同我一起坐在后面的李宗泰。
这让我有些惊讶,没想到李宗泰居然还懂医术?
一个能将化妆术学到那么精妙的男人,还拥有一生的医术,这样的人,居然会成为李家的异类,豪门之间的不上进少爷?
况且,照这么看,他跟陆薄言之间的关系,也绝非那么简单。
“啧啧啧,那个王浩还真是个不懂得连怜香惜玉的畜生,居然敢对一个女人扎刀子?”
李宗泰看了眼伤口,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倒是没有丝毫的停顿,娴熟地帮我处理和包扎。
“伤口不算深,也没有伤到筋。这段时间你就自己注意点,不要碰水,也不要剧烈运动。另外,每天按时换药,不出一个月,你这个伤口就能痊愈了。”
说到剧烈运动的时候,李宗泰还一脸调笑地看了眼陆薄言,意思十分明确。
我脸色绯红,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王浩那种人,你明知道是个疯子,你还去激怒他干嘛?如果今天伤的不是腿,而是你的命,你怎么办!”
陆薄言没有搭理李宗泰的打趣,而是闷声地把我凶了一顿,脸色阴沉,就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我心里莫名的委屈涌了上来,明明当初非要让我回到王浩家的人是他才对,现在出了事情,又来埋怨我?
我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
刚才没有打麻药清理伤口的时候,我都没有哭,可紧紧被陆薄言训斥了一句,就两眼发红,鼻头发酸了。
良久,一直到李宗泰都离开了,我们也进了公寓,陆薄言见我还是没说话,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你怎么了?”
“没怎么。”
我还是垂着脑袋没有看他,倔强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自己上楼。
可身子还没站直,就被陆薄言一把摁回了沙发上,灼灼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不会是因为我刚才说话有点重了,委屈了吧?”
说到这儿,陆薄言的唇角划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冲了。
“我……”
正当我准备辩解的时候,陆薄言微微叹了口气,直接打断了我。
“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担心我?
我微微一愣,怔怔的看着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直到陆薄言将我抱回了床上,这才回过神来。
本想第二天好好跟陆薄言说清楚那句担心的含义,可没想到,一大早,陆薄言就不见了踪影,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甚至,连晚上也不见陆薄言回来,知道第五天的午后,他才跟着李宗泰,一起回了公寓,眉宇之间的疲惫,并不难看出来。
“你怎么了?连续好几天都没回来。”
语气中的责备就像一个深闺怨妇,这话一出,连我自己都惊到了。
一旁的李宗泰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冲着陆薄言眨了眨眼睛,就很自觉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了。
“以后办事别那么冲动了,王浩第二天醒了想要起诉你,不过这件事已经被我压下来了。”
陆薄言揉了揉眉心,低声说着。
原本期盼着他回来的我,心逐渐凉了下来,正准备反驳顶撞他几句,可又想到,王浩的房子和车子,还得拜托他帮我弄回来,语气也就收敛了很多。
可谁知,刚要开口,我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不是别人,正是跟我站在一条线上的付培萱。
她怎么打电话来了?难道,是那边有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