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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够确定他听进去了,也不想让她就此怀孕,可她本能的知道,他不会就此罢休。
“我危险期,你带套,还是我吃药?”她闭着眼睛说完这话,好几秒都没等来他有所回应。
慢慢的睁开眼睛,她才发现他又戴上了墨镜和口罩。
心中冷笑,她觉得这样也好。
不去看他的脸,就不会更恶心自己梦到的是真真切切的他。
过了一会儿,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并不温柔的将她丢在了床上。
床很软,没有摔疼她,但还是令她惊呼一声,蜷缩成一团,抓紧了被子,裹紧自己,目露恐惧的望着他。
先前的镇定,不过是无路可逃,故作无所谓。
现在突然冷了下来,那才是真的怕,真的在乎。
她望着他,他站在床边,也望着她,呼吸压抑而急促,像是一头狼,随时都会扑上来,咬上她的脖子。
她死咬着下唇,眼里含泪。
他是那个人吧?她孩子的生父……
自从那个人出现,她失了贞洁,怀了孩子,被迫生下,她便再也没脸去喜欢那个少年。
她突然迫切的希望,眼前的黑衣人,就是她孩子的生父,那样的话,她还不至于更加恶心自己的身体。
被一个男人碰过,和被两个男人碰过,对她来说,还是有区别的。
具体区别在什么地方,她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他的某些表现,令她怀疑,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才做出这些不可理喻的禽兽举动。
思绪乱飞之时,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下,宁羽忽然听见很重的摔门声。
回过神来,眼前已经没人,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宁羽有些懵。
他这是放过自己了?
去洗冷水澡,也不对她怎样了?
那他估计不是那个人吧……?
那个人,就没有克制过那方面的冲动,没管她愿不愿意。
胃里一阵翻涌,宁羽吐了。
男人冲完冷水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宁羽还趴在床边干呕着,垃圾桶里也没有什么呕吐物,因为她一天没吃饭。
男人皱起了眉头:“我就这么令你作呕?”
宁羽吐得晕头转向,浑身虚软,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不想说话,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如果不是想要孩子,真不如死了。
看着宁羽活死人一样瘫在床边,男人一腔怒火都无从发泄,干巴巴的说:“不想死就给我好好活着,我看着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都觉得……”
“滚……”宁羽使出浑身力气,歇斯底里的冲他吼,不想听他说话。
抬起头瞪他,发现他还戴着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口罩,宁羽觉得可笑至极。
人也抢了,事儿也做了,居然不敢让她看见他的脸?
是没脸见人,还是装神秘?
她已经没兴趣知道。
擦了擦嘴,她裹紧被子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望着窗外,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男人显然被她那一吼给气着了,还以为她会将他骂个狗血淋头,接着寻死觅活的,正想着该怎么安抚她,居然听她说饿了,不禁一愣。
这女人,真是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