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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岂能跟其他女子分享?更何况是她这般在山野间自由惯了的女子。
“都依你!”萧行重想象着口是心非的小女人模样,轻笑了声。
“可……”紫菀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担忧地看着萧行重。
可世间终归不能事事如意,就连感情这种事,都有了先来后到。
萧行重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菀儿,我心中只你一人而已,姝彤、姝妤两姐妹,尽管我不能如对你一般给她们正妻的名分,但我承诺过她们的父亲,允她们一世无忧,若不是当年她们的父亲秦廉公救我一名,又提携我,我……便不会有今日。更何况,秦廉公去世前对我唯一的嘱托就是他的两个女儿,我不能……”
“好了,不必再说。”紫菀小手按上了萧行重的唇,“我信你。”
倏地,一时间天旋地转,萧行重变得模糊起来,紫菀惊慌地大喊,伸手触到的唯有虚无。
痛!五脏六腑撕裂般地疼痛!
紫菀猛地睁开眼,回到了现实。
原来是个梦……是个真实经历过,又在这两年间反复出现的梦……
枕巾已湿透,紫菀抬手擦了擦额头,滚烫滚烫的,喉间也如同火烧一般。
一切记忆与理智都慢慢回笼。
紫菀挣扎着坐起来,双腿的伤口也已经开始溃烂,她想要找点水喝,不快点将体温降下来,真的会死掉!
借助微弱的光,她才看清,这里是萧俯的柴房,两年前,她费尽心思逃了出去如今又重被囚禁在此!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提着饭盆和水桶进来,看到醒来的紫菀明显有些意外,但也不多说,将盆放到桌上就要走。
“婆婆,你停一下。”
老妇反而加急了脚步。
“婆婆!我看你臂上有疹,腿行动不便,怕是得了寒风症,恰好我有方子可解。”
老妇顿了顿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
“用醋浸泡捣碎的荷叶热敷可缓解,但去根还要服药,你可去城外的金玉医馆要一个‘玉疏方’便可,提我名号可少收你几钱。”
老妇刚听她说完便匆匆离去。
紫菀苦笑,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见了人有疾苦还是忍不住帮她。
挣扎着下了床,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子上,终于磨蹭到桌边。
这饭看着一点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