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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这也是老总为什么那么器重她的原因吧。
书奴的话,如抽刀断水,秦韩阳梗塞了半天。看看书奴,再看看合同,最后,目光落在窗外那一帘美丽的秋桐叶上。他权衡着三者之间的得失,合同,书奴,和老婆。
“怎么样,秦总,你不该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吧?”书奴乘势追击道。
秦韩阳徐徐转回头,笑得有点神秘。悠悠然道:“回去告诉你们老总,‘满云追月’不撤换,就别想谈这笔生意。至于我老婆和谁在一起,我也不想从外人嘴巴里得知。”语毕,定定的看着书奴,彷佛打了胜仗的大公鸡一般倨傲。
书奴瘪瘪嘴,她永远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就像大海一样深沉,像魔鬼一样恐惧。
书奴捡起桌子上的文件,含恨而去。她该遗憾的是,三年前和三年后,无论她怎样修饰自己,依然是秦韩阳的困兽。
很少有这样豪华的房间,用繁华还有点谦虚,奢华不为过。洋气的吊灯,金装的博古架,辉煌的轻纱,价值不菲的古董,排满整个房间。这是用钱堆出来的装潢。陈乐乐此时休闲的坐在那双人沙发上,倾斜着上半身,扬起左手,目光锁在中指和食指上灼灼发光的钻戒上。
很少有结婚夫人戴着两个高昂的戒指,除非这个人很想招摇过市。陈乐乐不是这样的人,她的富贵,不需要炫耀,她高贵的气质与生俱来,何需用配饰来衬托自己的低俗。
她之所以戴两个戒指,只不过是因为它们具有不同的含义罢了。迟早有一天,总有一个戒指会被转移到无名指上,而另外一只,将被遗弃。
秦韩阳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虽然透过门缝知道家里有人,可是他还是习惯自己拿出钥匙看门进来。
陈乐乐听到开门的声音,鼻子里轻哼一声,不情愿的放下手来。
秦韩阳走了进来,瞥了她一眼,径直向楼上走去。刚走到楼梯上,他就凝滞了脚步,转回头来,漠然的警示道:“做事不要丢了本分。”他是想起了书奴的‘忠告’是以才提醒一下自己的老婆。
陈乐乐被老公莫名其妙的训斥了一句,无名怒火涌上心头,霍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秦韩阳骂道:“什么?我丢了本分?那好啊,那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