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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雨幕,有些愣神,她想,这雨不该这么小的,该更大的,要多大呢?她揉了揉胀痛不已的太阳穴,发现却是想不起来了。
缓步进入雨幕,冰凉的雨丝在脸上滑过,顺着微尖的下巴滑下去,滴落在被雨水浸透的石板上,没发出一滴声音。她抬起头,那眩晕感再次袭来,陆亦清摸了摸肿痛的眼皮,温热的泪滴不断的涌出来,沾湿了本就湿哒哒的手指,顺着脸上的弧度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雨不是很大,她在雨中站了好久,那雨才湿透了她的第一层衣物,底下为了防旧病未走又添新病,穿的可是厚的。
屋内拐角处透出一个伟岸的身影,一张俊秀的令人摒息的脸,额前几缕碎发翻飞,在飞扬的眉梢前飘荡。夏侯衍环胸,看着陆亦清若有所思,嘴角不自觉的上扬,随后缓缓离开。
“县主!”陆亦清转身,是那个身着宫装的女子窦漪房说的话,她站在屋子里看着外头淋雨的陆亦清,眼睛里满是担忧,犹豫了一下,没有搭油纸伞就走出来了。
她停在陆亦清站的地方十步开外,眉眼柔和的对着陆亦清道:“县主!您大病初愈,可别再淋坏了身子!随着漪房进来烤烤火罢!”
陆亦清回过神,点点头,随着窦漪房回了屋内。窦漪房关了大门,稍稍就下了点缝隙,这才紧跟着陆亦清的步伐回到了屋内。陆亦清坐在上首,摸了摸自己两边垂下来潮湿头发,又看了看那窦漪房半干不干的乌黑秀发,“今天算是麻烦你了。”
窦漪房轻笑一声道:“县主客气了,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陆亦清没接话,眯着眼睛看这手边被窦漪房呈上的青色茶水,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便缩了缩脖子,舒舒服服的窝在自己的椅子上打瞌睡了。
窦漪房的视线在那县主的脸上扫过,精致的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灰败,却掩饰不住那原有的精致,年岁尚小,但正是长个子的时候,仔细一看倒是比她矮不了多少。
窦漪房忽的顿住,低头摸了摸自己宽大绣袍上的细密针线。过了好久才笑了,竟笑的让人看着都轻松不已。
“吱——”是门被推开的声音,陆亦清睁开眼睛,她本来睡眠就浅,这门开的声音可算是把她真惊醒了。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