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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们从窃窃私语,到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引起了群体效应,有人不齿的讽刺道:“我就说么,他杨守业家里祖祖辈辈都是种地的,怎么可能培养出医生?肯定是医术不行,给人治出毛病来了!”
“唉,亏我还想着去他家提亲,给我儿子张罗张罗婚事呢,还是算了吧,万一开的药不对症,再把我们老两口这两把老骨头吃出个好歹来……”
这时一个脑路清奇的大妈提出了另一种看法:“我看不一定,那丫头说不定让哪个小子给糟蹋了,没脸在省城呆下去,才跑回来开诊所的,真是造孽呀!”
一时间好几个版本冒了出来,有说杨守业贪污遭了报应,身患重病让闺女回来给他治病的,也有说杨晓梅被人搞大了肚子,打了孩子回来做小月子的,更有奇葩的甚至猜测村长一家正在策划一个阴谋,要对全村人下手,好谋夺村里的田地。
杨硕一边给他们看病,一边哭笑不得的听着各种猜测,一时间对这些老年人的脑洞之大佩服的五体投地。
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总算把眼下的棘手问题解决了。这些老年人体弱多病,还不能得罪,否则在十里八村的嚷嚷开,自家诊所也就离关门差不多了。
不出半天时间,各种版本的闲话就传到了村长杨守业耳朵里,他气的当场摔了杯子,吩咐妇女主任去查是谁在背后散布这些谣言。
可是查来查去,最终却什么都没查出来,二十多个人散播出去的种种猜测,问谁谁不承认,都说是听别人说的,可是这个“别人”到底是谁,却没人说的清楚。
坐在村委办公室里,杨守业的眉毛快拧成了川字型,他克扣补贴和扶贫款的事虽然很多人都知道,但没人能拿出证据,自家闺女的事,也绝不像外面传的那么不堪。
于是他猜测肯定是杨硕那小子干的,因为全村人的种子化肥补贴和种粮补贴都在他手里卡着,就只有村东头的杨硕家,既没有自留地也没有果园子,对他这个村长也从来不放在眼里。
“妈的,这个臭小子,敢传我闺女的闲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守业拿起桌子上的座机电话,翻出电话本,很快便拨通了一个平时基本用不到的生僻号码,等接通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