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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再说打奚家小娘子这笔彩头主意的人也不只胡婆子一个,只不过那些人里面没人给的谢媒钱比得过胡婆子,所以她才把胡婆子挑了出来。
因为心虚,所以这般被吕娘子瞧着,才问了上面的话。
站在门外的奚月娘却是觉得有些手脚微凉,心理颤颤的带着紧张,难道吕家也不想要她了吗?
奚月娘心理苦笑,难怪书上说梁园虽好,却不是久恋之家,吕家待她再好,她也不过是个拖累吧。
吕富刚巧睡醒了起来,见奚月娘木木的站到了堂屋的门外,一时有些纳闷,又有些想与她开玩笑,便悄没声的走了过去,自然也听到了屋里的谈话,心下一急,便要往屋里冲,这样的事可不能让娘答应,再说月娘是他心理想娶的人,哪能让她嫁了别人。
奚月娘本来还有些怔愣,被吕富突然弄出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回身一见吕富怒气冲冲的要往屋里闯,虽然不明白这怒意从何而来,不过奚月娘却是不想让他这般闯进去,再说那屋里的媒婆,要是知道吕富这般,指不定出去怎么传呢。
这样想着,奚月娘忙上前小声的拉着吕富道:“富哥哥,你干嘛,你爹娘知道你这般没规矩要生气的。”
吕富一抬头正看见奚月娘脸上未干的泪痕,一时心疼的想要去抚干了,手刚要抬起,才发现被一双温热的小手紧攥着,竟是那般的用力。
吕富低头只见两只小手细腻柔滑,白晳的手背上还带有可爱的小涡,与奚月娘刚来自家时候比起来还是有些粗糙,可是比刚来那段时间还是好了不少,可能也是为了准备这次的比赛,娘看着没让这丫头做什么,这手也就养回来一些。
吕富在奚月娘祈求的目光中,转身往奚月娘的屋子走去,奚月娘一见也不好在外面偷听,便跟着吕富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待进了屋子,吕富已安然的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这屋里新添的家什都是吕强抽空专门做了出来的,因为是新木料,还没来得及刷漆,而且奚月娘也闻不好那个味,所以就这样原样的放着,吕富不注意,到像是被一个小刺儿刺进了手里,这会正对着外头看着。
奚月娘小声的问道:“富哥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