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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招人疼。
“回来取文件。”
“哦。”温暖扔了鼻涕纸,掩去眸底神色,鼻音浓重,“那正好,有一位女士找你。”
男人的视线掠过她的肩膀投出去,冷如刀锋。
“靳、靳先生!”闫微微面色煞白,腿软地倒在沙发上。
温暖不想留下来听他们的你侬我侬,拢着衣服快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时候,男人身上的烟草味伴着一缕浓郁香水味冲入鼻腔,她难耐地打了个喷嚏。
房门合上,隔绝了她的听力,也隔绝了室内的春色。
“靳先生……”
随着温暖的脚步声远去,靳封抬腿一步步走近,高大伟岸的身形罩下来,闫微微从脚底凉到头发稍。
靳总身边的女人很多,形形色色,环肥燕瘦。
他是个很好的金主,出手大方,纵容度高。
唯有一条,邯郸路上的小公寓里住着他的金丝雀,他明媒正娶藏在家里的靳夫人。谁都不能碰一下,触者即死。
这是靳总裁的硬性规矩。
至今还没人触过这条底线。
没有人知道靳总在靳夫人身边到底放了多少保镖和眼线。
她们只要动了这个心思,连靳夫人的面都见不到,就会从高助理的名单上划掉,从此后消失在名利场,消失在这座城市的某个犄角旮旯,不见天日地苟活。
靳总宠你的时候,能让你觉得仿佛抬抬手就能够到星星,他不要你了,只会让你生死不能。
从他踏进这个们,闫微微就知道,她完了。
男人没有去拿什么狗屁文件,而是试了试餐桌上粥碗的温度,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就着小菜,把温暖剩下的半碗粥喝干净。
唇舌里咂摸出女人唇膏的恬淡滋味,裹着眷恋,贪婪地咽下去。
周嫂想提醒他温暖今天感冒了,没来得及。她接过空碗去盛粥,男人点了支烟,这才撩起眼皮,烟雾蒸腾里,觑向女人的眼神厉色分明。
“说说吧,怎么进来的?”
……
温暖在特护病房外站了一会儿,透过玻璃看里面闭目躺着的男人。
主治医师王擎是她的发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
王擎不满:“不是我说你,夭夭终究不是你的孩子,你费那么大劲儿干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等他醒了,带着媳妇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