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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你能在我手里撑过几招?”白衣青年眼里流露出不屑,轻蔑的道。
“一招,不…半招都不行!”背上的衣襟隐隐还有些细微的汗水,薛阳震惊的道。
刚才白衣青年若是要他的性命,他现在已经是一个躺在地上的死人,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连我一招都不能接下,你对上他还有几成胜算?”白衣青年这才开口道:“就是我遇上你口中的黄毛小儿我都不敢轻易出手!”
想起在森林里面遇到凌天的情形,白衣青年被那道惊艳的身影震颤,当时的他还以为是哪个大家族的年轻弟子,不敢轻易阻拦。
“莫非云公子遇到过此人?”疑惑白衣青年的话语,薛阳不敢置信的问道。
“呵呵,要不是你刚才拿出画像我恰巧看到,我还不敢相信之前在森林里面遇到的那人,便是和你口中的是同一个人。”若有所思,白衣青年震惊的开口道。
“一个不毛之地,竟然有如此惊艳的天才,除了逆天的机缘,那还有什么呢?要是我……啧啧!”
听到白衣青年的话语,薛阳震撼得无以复加,没想到短短的几天,一个随手都能捏死的家伙会变得这般恐怖,还好眼前之人提醒自己,否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想到眼前人已经对凌天来了兴趣,对凌天抱有的那丝幻想也随之弃掉。
这样的人,还不是他这样的小角色可以染指。
一旁,白衣青年知道凌天的真实身份,暗自振奋,要是获取了那家伙的机缘,自己还不得逆天。
想想他就觉得兴奋。
随即,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薛阳,便消失在了官道上。
……
在森林里的凌天,还不知道自己被一个古家搞得焦头烂额之外,又已经被人当做宝贝觊觎。
此时,正在森林里推敲着‘佛魔双衍诀’第一篇章的情绪之力。
感受到气韵包裹着心法口诀的他,一段感悟油然而生。
生苦:生之苦,人多不复记忆,从十月胎狱之苦来,且不必说,即出生之际,一个六磅八磅重的婴儿,通过狭窄的生门,这痛苦已非言语所可形容。
脱离母体之后,为外界灼热或寒冷的空气所刺激,被接生者巨大的手掌抓来提去,这对婴儿细嫩的肌肤而言,其痛苦较皮鞭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