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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也被叶厚仁揽了去,账本在叶厚仁那里,他独揽大权,甚至将原本在叶家做事的那些老伙计给撤了下去,换上了他的心腹。这样一来,他们自然是受制于人,迫于形势,不得不向他叶厚仁低头。
想要将叶家的势力重新夺回来,就必须得慢慢来,更不能在现在的这个节骨眼上和叶厚仁撕破脸。
叶易朗气不过,若不是他六年前给人下毒陷害,也不至于灵力受损,经脉堵塞,形同废人,更不会任由他的娘亲和姐姐如此受人欺负。他手紧握成拳,砰地一下,击落在一旁的柱子上。
他紧绷着下颚,抿了抿唇,怒道:“我们这样忍下去,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这次是将你丢进湖水里,所幸没有受什么伤,可那下次呢?”
“娘亲的身子弱,他们却胆敢命令娘亲打扫院子,简直就是狗仗人势,欺人太甚。”
他身为男儿身,却要眼睁睁地看着娘亲和姐姐受人欺辱,这样的气,他怎么都咽不下去。是他没有用,简直是个废人,才会让娘亲和姐姐沦落到如此境地。
“轻狂,是娘一时糊涂,以为忍着,可以让他们会看在你爹的份上,不会伤害你们。现在看来,是娘错了,才会让你受了如此大的欺辱和伤害。”
舒香兰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悲戚和怒意,当初,是她以为一味的隐忍,可以让她的女儿和儿子不会受人欺辱,现在看来,是她想错了,叶厚仁这样的人,连自己的哥哥都能陷害,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她伸出手,将一直藏在身上的唯一一个玉镯子拿出,交给了一旁的流翠,吩咐道:“流翠,你偷偷将这个镯子拿去当铺抵些银子,不要让其他人发现了。”
她舒香兰也是出身名门,当初,叶星阑忽然倒下,叶家所有的生意一时之间没有人打理,有些人趁机而入,对叶家的生意更是进行了打压。那个时候,她没有办法,只好将当时的嫁妆拿出去典当,那些典当来的银子拿去维持叶家生意,如今,就只剩下身上这一个值钱的镯子了。
流翠接过镯子,一看,眼泪当时就掉了下来,“夫人,这是老爷当年送给您的定情信物,怎么可以拿去典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