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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处冒头后,却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玉黄色的丝。
好像,这些丝,在碰触到了空气后迅速的氧化。
人怎么会吐丝?
我又不是小人书里头的蜘蛛侠。
可更让我心慌的是,这些丝,在冒出了伤口后,竟然直接覆盖在伤口的上面,一层层的叠加,摞厚。
最后,这些丝竟然在手腕的伤口上,结成了一个厚茧。
只是与寻常椭圆形的茧不同,这个茧只有半个椭圆形,那感觉,就像我的手腕上长了半个鸡蛋似得。
等我稍稍触碰了下丝茧后,却是一股股钻心的痛,似乎这茧是长在我的心尖儿上,而不是长在我手腕上。
似乎,这丝茧不是长在我手腕上的,而是长在我的心上面,与我同生同体,碰之不得,触也不能。
而更让我感到诧异的是,等我认真的看了下这丝茧后,却发现这东西的纹路,竟然模糊的勾勒出一个人脸的轮廓。
那……那是,是一张婴儿的脸,口鼻清晰,眼眉齐全,而更让我感到恐怖的是,它,它似乎在朝我诡异的微笑着。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我脸皮儿惨白的瘫倒在地上。
我越看越心惊,那张鬼脸逐渐高高肿起,眼睛位置横裂出两条缝儿,眼瞅着就要睁开了。
我不甘心,可就在我想要把这讨厌的东西从手腕上弄掉的时候,却发现等我稍稍一触碰这丝茧,那种疼痛感就猛烈的从我的心尖上传来,疼的我直接跪倒在地,一脑袋的冷汗直往外冒。
一颗颗殷红的血珠渗出,顺着我的指尖滴落。
时间推移,当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在远处的山头时,夜幕彻底来临......
我惊异不定的继续走着,在我毫无防备之下,幽深的林子深处却突然传来“喵呜”的一声尖锐猫叫,随即一声声嘶吼响彻林子。把我绷紧的神经都快叫断了。
这声音的源头,恰好是我身后走过的密林,在那儿,令人头皮发麻的吊着无数恐怖猫尸。
狗来富,猫来孝。猫的鼻子能嗅到死人的味道,这猫要来行孝,该不会应验在我自个儿的身上吧!
我心里头本来就憋着一股子窝囊气,鬼魅和怪事缠了自个儿一天一夜,到现在还紧紧的逼在屁股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