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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的那件事情?”
她记得那个差点砸到她的人,当时就是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江如。
提起这个,商陆却是神情淡淡的,似乎没什么兴趣:“嗯,江如你应该也认识,就是刑部郎中江远之的儿子。”
“他杀的人?”
沐听雨有些讶异,也有些想不通——身为刑部郎中的儿子,该是知道杀人是重罪,即便是上位者,闹不好也是要赔命的,这家伙怎么会这么蠢?
“众目睽睽,想抵赖也不成。所以当天抓人,当天就判了刑,因为是酒后冲动,再加上双方都有错,所以免了死刑,判了流放两千里,七天后离京。”
“……”
沐听雨一阵无言,流放两千里对于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来说,怕不是比死还难受?
一想到此,她便也没什么心思再去了解这桩案子的始末了。
此时的沐听雨是坐在靠窗的位置,所以一转头就能将人来人往的长街一览无余。
永乐茶楼距离南城门很近,不过两三百米的样子。
也就是在这时,一辆外罩水蓝色绸布,顶上四角都坠了招眼的冰丝长流苏的马车,渐渐驶入了沐听雨的视线当中,朝着城门处行去。
是许灵韵家的马车。
“沐小姐。”
正当沐听雨猜测着马车上会是谁的时候,忽听得商陆轻声唤了她一句。
下意识一回头,就撞上对方那看不出神色的黑瞳。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昨日同你说起科举选婿的事,你似乎很是抗拒,”商陆看似淡然,却一直死盯着沐听雨的脸,似乎是不打算错过她接下来的任何反应,“你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沐听雨先是一愣,随后想起当时的情景,忍不住一乐:“昨天,没说两句你直接就走了啊,从哪儿看出来我抗拒了?”
“所以,”商陆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一双漆黑的眸子越发幽深起来,“是有,还是没有?”
没来由地,沐听雨瞧着对方的眼眸,心底随之涌现出一丝心悸,使得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敛了笑,并做了回答:“没有。”
商陆闻言,顿时移开了目光,却是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
倒是沐听雨回过神来,忽然有些想不通,她刚刚是在怕什么?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