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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临时休整,没有我命令,不得随意出动。陆云飞的语气不容置疑。
是。
全体队员齐声道,往车内行军礼。
开车。陆云飞简单地说。
但愤怒之情,已外泄周身。
车子很快开出了市区,行驶在郊外的泥土路上,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往后消失。
陆云飞打开车窗,深吸一口气,他闻到了家的味道。
田野的远处立起一幢幢在建的高楼,不时穿来几声敲击钢管的声音,清晰可闻。
近处,一排排低矮的民房,早已人去楼空,略显破败,这些房子都有一个共同点,墙上都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
变化真大!陆云飞自言自语道。
想不到离开一年多,家乡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但这巨大的变化背后,还是存在一些不令人满意的地方。
看来是时候对南都来一次秩序整顿了。陆云飞心里暗暗想到。
不在南都这么久,有些人真当自己不存在了。
……
吱。
猛士车在一间小平房外停了下来。
妈。陆云飞打开车门,朝家里冲去,泪水夺眶而出。
刚刚才平复下来的心情,此刻再次爆发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到了门口,陆云飞突然停下来。
正如母亲跟他讲的一样,家四周所有出口,包括门窗,全被钉上了木板,一只苍蝇都飞不进。
啊……
陆云飞一声咆哮,树梢上的群鸟受到惊吓,四处飞散。
他后退一步,双手成爪,使出虹吸大法,所有木板尽皆粉碎。
他迫不及待地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沉默了。
家里跟水漫金山寺差不多,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水,将陆云飞的鞋袜打湿。
衣柜、电视、冰箱等被砸得稀巴烂,衣服被扔了一地。
家里几乎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跟废品站差不多。
陆云飞呆立原地,眼神平静得有些吓人。
虽然来的路上,他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等到真的回到家,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的内心还是受到了巨大的颤动。
你们这群无赖,我跟你们拼了。房间里传来一位老妇人的声音,紧接着,她拿着一把扫帚冲了出来。
妈。陆云飞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人正是陆云飞的母亲,看到儿子后,她瞬间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