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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用场了。
本来弄了几包药想把他们都放倒,但衣服都给人扒光换了,哪里能藏药。
想趁着上厕所避开他们的视线,但似乎没人把这当回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意思一直蹲在厕桶上。
跟他们打肯定打不过,不可能冲出去,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跳窗了,但二楼的高度,我实在没把握,窗外是个湖,我不会游泳,万不得已才能用这招。
正在我愁眉苦脸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叫“着火了”,看样子是厨房走水,我的机会来了。
门口的两个小厮给叫去帮忙,只留下两个姐姐大眼瞪小眼陪着我,不过他们也好奇地从窗子向厨房张望,我就走到桌子边,再慢慢靠向门口。
“你去哪?”其中一人梅梅突然转头喝道。
我一顿,这裙子太碍事,走路绊脚,忙笑笑说:“好像火挺大,我看要不要去帮忙,不过我去似乎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坐这喝茶吧。”说着我坐下倒了一杯茶。
梅梅姐撇撇嘴,拍了另一个人一下,两人都不看了,靠过来坐着,警惕地看我一眼,便端起茶来喝,动作细腻优雅,正是平时练功的成果,在鸨娘的调教下,即使曾经是种田的乡野悍妇,也能变得温柔可人。
火势似乎不小,焦味都散发到我在的屋子了,我忙洗了湿帕子捂嘴,味道够浓郁的。
梅梅姐道:“这么点味道就呛啊,还没怎么着呢,就娇了呀,你真以为打个金枝,你能红到哪去,挣来钱又不是你自己的……”
我仍然捂着嘴不理她,自从我十岁时跟鸨娘提出不要梅梅教我闺中事时,她就惦记上我了,总以为我瞧不起她,但其实是鸨娘自己有意变卦,我只是给她个台阶下才说不想和梅梅姐学。
唉,真是吃力不讨好啊。
梅梅见我不理她,更来气了,却又不能教训我,只能往更难听的骂。
我就为她悲哀了,这么小肚鸡肠,也难怪只能在窑子里活到老,脱离不了这的禁锢。
另一个姐姐叫晚香,是个好脾气的姐姐,她是真正的大家闺秀,我看着她被卖进来的。
她尝试过无数种逃跑的方法,但都被抓回来了,鸨娘不会打我们,因为伤了皮肤价格就差了,晚香姐每次都被关进冰窖里,那种要被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