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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从外地过来多不容易吗?一天一夜的火车,老人家难受得都吐了,你算什么专家?开了一堆检查,就看那么几分钟就想打发我们?挂号费要三百块?这些检查,一套做下来要上千,尽要钱了是吧!”那看起来黝黑粗鲁的男人,狠狠地盯着夏惟央,语气里是无尽的愤恨和不平。
涂茜茜被他吆喝的声音闹得心惊肉跳,赶忙跑到隔壁诊室让小魏去找保安,而她又急急回到夏惟央身边,就怕他有什么危险。
这不才一瞬的工夫,她跑进来就看到那男人揪着夏惟央的衣领了。
涂茜茜急坏了:“夏医生。”她不顾一切就想跑上去把那男人拉开。
“涂茜茜,你不要过来。”夏惟央阻止她,怕她受池鱼之殃,这男人现在很激动,情况不好控制,而她只是个单薄的女孩子。
他看着男人说:“这位家属你冷静一下,这些检查都是必须做的,只有经过缜密的检查,我才能判断你父亲得的是什么病,才能做进一步的治疗。”
“合着你一个专家,除了靠那些检查,什么都不会治了是不是?也是了,就几分钟你能看出个花来。”男人咬牙切齿,越说越火冒三丈,他想到自己在工地干活的心酸,又想到老人被病痛折磨的痛苦,这股气似乎都转移到夏惟央身上。
他们千辛万苦地赶来这全国闻名的大医院,看个什么劳什子专家,却像打发叫花子那样应付他们是不是?
“我的诊断也只是我的预判,没有切实的检查做支撑,所有的推测都只是不负责任的,医学是科学。”夏惟央毫不畏惧地看着男人。
“去你的专家,你一个毛头小子,从心里就是看不起我们!觉得我们穷,付不起医药费,就不好好给我爸看病,想着让我们快滚蛋是不是?”男人啐了一口,心中怨恨到极点,抡起拳头就揍向夏惟央。
夏惟央抬手去挡,却不料涂茜茜飞奔过来,整个人插到他们中间,一下就抱住他,双手还紧紧护住他的手,全部将他挡住。
“唔……”她发出一声痛呼,男人的那一拳重重打在了她后背。
“涂茜茜!”夏惟央又惊又怒,不敢置信她就这么不要命地冲过来,护在他身前。
他想要推开她去直面男人,她却还使劲